鸢尾花帝国,勃艮行省。
塞拉的黑发如夜空中最深沉的幕布,散落在她苍白的脸庞上,掩映着她那双因惊恐而睁大的眼睛。
在朦胧的晨光中,她缓缓地在祭坛上苏醒,意识逐渐清晰。
四周的静谧中,一丝不祥的气息悄然弥漫。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的束缚,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勒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塞拉的心脏猛地一紧,她试图挣扎起身,但每一次努力都只是徒劳。
她的身体仿佛被固定在了祭坛的中央,那根冰冷的立柱上,宛如一只被猎物束缚的猎物。
祭坛四周的壁画映入眼帘,那些描绘着恐怖仪式的图案令人毛骨悚然。
画面中,扭曲的人影和诡异的符号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古老而邪恶的仪式。
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令人窒息的恐惧,让塞拉的心跳加速,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她再次尝试挣扎,但那根立柱仿佛是世界上最坚固的枷锁,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哪怕她已经成为了超凡者的身体素质,都没有办法撼动分毫。
她的肌肉开始酸痛,汗水沿着额头滴落,但她仍然不肯放弃。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尽管身体被束缚,但她的意志却如同燃烧的火焰,不屈不挠。
然而,随着每一次无果的挣扎,塞拉逐渐意识到,她此刻的力量无法对抗这看似简单的束缚。
“可恶,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快来人啊!
!
!”
“莫尔!
!
!
你在这里吗?!
!”
塞拉不禁开口喊道。
声音中,带着惊恐的情绪。
没办法,她不得不惊恐。
自从来到了勃艮行省的每一天,她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一边想办法恢复自己的能力,一边想办法联系上其他人。
无论怎么样,给林恩写信是不可能的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尝试写了几封信。
哪怕莫尔德拉辛苦的劝她不要这样子做,这样子会吸引来那些卫兵的,都没有用。
她只是想给自己爱人写信,她有什么错?
但现在一觉醒过来,却发现不是在自己的秘密据点中,反而来到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一瞬间,塞拉就想了很多事情。
“难不成,那帮可恶的帝国走狗真的找到了这里,把我抓了起来,顺便也处理了莫尔了吗?”
“可恶,早知道就不写那些信了,现在我连最后可以依靠的力量都没有了……”
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在这恐怖的仪式壁画和冰冷的立柱之间,塞拉的心逐渐沉入绝望的深渊,但她仍然紧咬着牙关,等待着救援的曙光。
“放轻松,说不定,莫尔正在想办法救我呢,她也是超凡者,没有那么容易被抓住的,何况她的作息时间也跟我不一样没有被一锅端的可能性……”
“说不定,她还现在还藏在暗处,想办法营救我呢……”
塞拉还在挣扎。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情绪也愈发暴躁。
她开始大喊大叫,塞拉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中回荡,她的呼喊和尖叫充满了绝望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