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方的手慢慢收紧,邵玉儿神情痛苦,想要后退,可夜北方将她死死的抵在桌子前,让她只能仰着上半身,双手紧紧的拉着脖子上的手。
夜北方目光发狠,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恨不得将她掐死:“你应该庆幸你现在可能还有点用,想要待在本宫这里,就给本宫安分一点,都是白家的女人,你怎么和白韶安区别就这么大?”
“云泥之别,你就是个废物。”
夜北方猛的甩开她,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有些嫌弃的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邵玉儿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捂着脖子,神情痛苦的,疯狂的咳嗽,她的眼中带着恐惧,更多的还是屈辱和不甘。
夜北方刚刚完全没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在那一瞬间,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杀意。
白韶安白韶安,为什么永远都是白韶安那个贱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
她恨!恨白韶安,她牙关紧咬,那个贱人必须死。
“滚。”夜北方见邵玉儿还在这里,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邵玉儿怕他再发癫,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狼狈的跑走。
脖子还隐隐有些发痛,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了白韶安身上,白韶安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得安生。
回到院里,
邵玉儿大发雷霆,将屋子里能扔的东西都砸了,丫鬟站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滚,都给我滚,一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下人们也怕惹了晦气,赶紧开溜。
最后还是她的贴身婢女,喜乐走了上来:“夫人你不要生气,那个什么白韶安,根本就比不上你的。”
邵玉儿看着屋子里一片狼藉,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底满是怨毒。
她忽然起身,从床下摸出一个圆的粉瓶,她目光微闪:“小鱼,你聪明,你把这个东西给我娘,不要被别人发现了,你告诉她,想要救哥哥,就只能这么做。”
“你只要这么说,我娘就会明白的。”
小鱼有些疑惑的看向邵玉儿,在府中,她一直跟着邵玉儿,邵玉儿也比较信任她。
所以邵玉儿那边发生的事,她差不多也知道些。
现在听到邵玉儿这么说,小鱼还觉得奇怪:“之前不是打算分家吗?现在怎么……”
邵玉儿目光微冷,嗤笑一声:“分家不过是为了名声,分家后一个三夫人根本不足为惧,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我爹爱的是我娘,现在我娘又怀有身孕,迟早会成为正室。”
“那样子一来我也就不是外室的女儿了,在这府邸,也能抬起头来,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再看不起我。”
“但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个耐心了,我爹没用,是个废物,就只能我自己动手了,我要白韶安死!”
邵玉儿眼底透着浓浓的恶意,夜北方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她,只有白韶安死了,她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也只有白韶安死,二殿下的心才会一心一意的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