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觉得这话别扭极了,脸一红,直接跑了。
武安王妃看着他的身影,哭笑不得。
心想,她这孩子,包括宸王,怎么都喜欢上同一个女子呢。
只可惜。。。。。。
房间内。
楼晚棠将巾帕打湿,一点一点的帮陆北淮擦干净脸。
柔软的巾帕抚摸过他脸上的每一寸,代替她的手,在描绘着他的五官,一寸寸记下来。
他黑了许多,也瘦了,脸上有了饱经风霜的痕迹,可依旧英俊得如十年前那般,跟记忆中的似乎并无两样。
楼晚棠似乎能从这张脸上,看出他一次次来找自己时的样子。
两城之间奔波,他没疲倦过,说明他是高兴的。
跟以前在云城时一样,他练武参军,只要有空,哪怕只有半天,他也顾不得休息,要回来找她。
给她带她最爱吃的烤鸭,时间再充裕一点,他会亲自给她做顿饭,有时候甚至没时间吃上两口,便要匆匆离开。
她当时埋怨他,时间那么紧,就该好好休息,费那么大功夫回来做什么。
可他当时只说有任务在附近,才顺路回来,不让她因此担忧。
拙劣的谎言,楼晚棠不想戳破,她知他只是想回来看看她。
只是看一眼,就足够满足了。
楼晚棠擦着他的手,摸到上面的老茧,是常年习武练剑留下来的,粗糙磨人,却格外的熟悉。
她将那布满老茧的手放在脸颊上,轻笑着,眼眸闪过细碎的泪光,笑道:“陆北淮,你手上的茧子摸得我脸疼。”
我说我疼啊,陆北淮,你怎么还不像以前那样,着急的哄我了。。。。。。
明知道陆北淮给不了回应,楼晚棠还是不厌其烦的,跟他说着在渔隐村的趣事。
好像这样,他们即使没相见,也在一起生活过。
四天后。
到了第五天的清晨,高月苒终于赶了过来。
楼晚棠身上的毒也彻底解完,在看到高月苒过来时,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下,陆北淮,就差一点,要撑不住了。
两人都顾不上叙旧,高月苒连忙提着药箱,进了陆北淮所在的房间内。
“可以救,还来得及!”高月苒也松了一口气,满脸的疲惫在此刻也得到了舒缓。
她在赶来的路上,一直担心,陆北淮身上的毒她解不了,好险,她还是有些本事的。
楼晚棠喜极而泣,在听到高月苒说医治时不喜旁人打扰时,赶紧走了出去,生怕自己留下会妨碍她。
与此同时,外出几日的武安王,也终于回来。
并且带来了一个消息。
宸王与世子和长乐郡主,在下午,便会到达武安。
他们要做好迎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