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兰絮垂眸,假做不知。
&esp;&esp;她咬了下唇,手指留在他心窝处。
&esp;&esp;靠得这么近,她才能感觉,气运的光,是隔着衣裳透到外面的,还好不仔细看,就看不到气运的光,不然得多刺眼。
&esp;&esp;隔着衣裳,她轻挠一下他的心口。
&esp;&esp;下一刻,秦放身体僵硬,他蓦地攥住兰絮的手,按在心口,说话的震动,传到了兰絮指尖,带来细微的发麻。
&esp;&esp;他说:“看来我刚刚说的,你同意了。”
&esp;&esp;兰絮眨眼:“嗯?”
&esp;&esp;秦放:“我是说,咱们将错就错。”
&esp;&esp;兰絮不服:“我可没错。”
&esp;&esp;秦放从善如流:“那是我要将错就错。”
&esp;&esp;下一刻,他再抑制不住,低头,含住面前这张让他又爱又气的红唇。
&esp;&esp;不是嫂嫂9
&esp;&esp;以前,秦放喝过一种桃花酒。
&esp;&esp;是一户人家的老妪送的,因为他砍了她仇人的头,她没有给府衙送礼的办法,只好送酒给他。
&esp;&esp;桃花酒酿得一般,里头的桃花花瓣没有捞取干净,口味酸涩,实在算不上美酒。
&esp;&esp;秦放吃了几口,嘴里都是细碎的花瓣,有一片大的花瓣,他用舌尖抵了一下,从齿尖推出来,拿到手里。
&esp;&esp;那花瓣,竟还是新鲜的粉,也不知老妪是如何酿的酒。
&esp;&esp;时至今日,秦放早已快忘了这回事,却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记住了花瓣的细嫩。
&esp;&esp;直到此刻,眼前人的唇瓣,和桃花花瓣似的,那么软,那么嫩,在舌尖舒展,用力吃它它会被咬破,小心研磨,又不够有劲。
&esp;&esp;不需有酒,已是自醉三分。
&esp;&esp;兰絮曾说过他没有姻缘线,这一刻秦放就要自己给自己画一条,要浓重的,要可以缠住她的。
&esp;&esp;兰絮不堪承受,“唔”了声。
&esp;&esp;秦放逼近,一手捏住她肩膀,另一手握住她推拒的手,将她的后腰,抵在桌上,含亲她的唇,刺探她牙关。
&esp;&esp;他的亲吻没技巧,单纯就是力气大,没轻没重的,勾住她的唇舌的时候,只顾吸吮,像是要把人吃化在嘴里。
&esp;&esp;挣扎无果,兰絮也放弃了,直到舌根亲到发麻,发软。
&esp;&esp;清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鼻息声。
&esp;&esp;秦放松开她后,却看身前人面若桃花,目光没有焦点,给他亲透了,正张着口小声喘气,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esp;&esp;秦放心中,蓦地延伸出一片无尽的柔软。
&esp;&esp;却也有不可避免的反应。
&esp;&esp;这么近,兰絮自是察觉到了,她皱皱鼻尖,挑起眼尾狠狠瞪他,几分软语轻哝:“什么东西,让开点。”
&esp;&esp;硌到她了。
&esp;&esp;秦放捱着她的目光,气息愈发沉重,只好暂且松开她,他比谁都知道,自己曾以为自己对女人无所求,如今方知不过尔尔,只是没遇到能把自己制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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