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下手够狠啊!”孙瞎子脸颊抽搐,神色狰狞。
面对这群地痞,李牧自然不会讲什么武德。
他昔日在部队特训时,便学过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令敌人失去行动能力。
眼睛、下阴、咽喉、小腹……皆是致命要害。
若非怕闹出人命惹来官差,方才一脚,便足以送他们见阎王。
“找死!”
剩余三名壮汉见状,虽心惊,却未退缩,拎着哨棒从不同方向攻来。
棍风呼啸,李牧虽脑中闪过数种反击之法,奈何这具身体太弱,动作慢了半拍。
他肩头硬扛一棍,随即一拳砸在第四名大汉的肾脏部位。
“哎呦!”
那人踉跄倒退,两腿酸软,仰面倒地。
李牧就地一滚,躲过第五根哨棒,如灵猿般抱住那人小腿,轻轻一扭。
“咔嚓!”
脚踝断裂,惨叫声起。
最后一名大汉手持哨棒,停在李牧头顶不到一尺处。
只需再用力,便能令李牧脑袋崩裂。
然而,他脸上并无半分兴奋,唯有恐惧。
因为李牧的柴刀,已顶在他咽喉上。
“打呀。”
李牧半倒在地上,右手举着柴刀,锋利的尖刃就顶在第五名汉子的喉咙上,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看是你的棍子快,还是老子的刀快!”
大汉咽了口口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孙瞎子。
孙瞎子额头上也缓缓淌出冷汗。
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精妙的拳脚功夫?
场面似乎僵住了。
就在此时,人群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几声骂骂咧咧的呼喊声。
“谁啊?谁他娘敢跑到牧哥儿家里撒野?”
“滚开!”
“欺负到我兄弟头上了!”
伴随着骂声,三四名泼皮从人群后方挤了进来,他们手里拎着铁叉、锄头之类的农具,气势汹汹的冲到李牧身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些汉子们:“牧哥儿,就是这帮王八蛋过来抢人?”
“打,打死他们!”
这几名泼皮,正是双溪村和李牧相熟的狐朋狗友们。
他们此时的样子义愤填膺,大有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气魄,若是陌生人看到,或许便要竖起大拇哥称赞一句有情有义。
但原主常年与他们混迹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人的德行?
他们方才便一直躲在人群后面,只不过此时看到李牧占了上风,这才急吼吼的出来露个面。
倘若打输了,他们一定连个屁都不放,或许还会趁机踩李牧一脚。
见风使舵。
谁赢了,他们帮谁!
李牧现在也懒得去拆穿他们,面无表情的看向孙瞎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你收了钱还不够,想要再多讹点,是不是有点坏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