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涌码头三号仓的铁门被乙炔枪切开时,咸腥海风裹着焦烟灌入鼻腔。
许正阳率队冲入货柜丛林,手电光束扫过印着俄文军火编号的集装箱群。
天养生撬开目标货柜的暗锁,箱内赫然是码放整齐的铅块配重箱——与苏联黄金走私案如出一辙的障眼法!
“夹层在这里!”
一名特勤组员用热敏仪照出货柜侧壁的温差异常。
切割枪火花四溅,钢板剥落后露出内嵌的保险柜,柜门密码锁泛着冷光。
王莽俯身抚过锁孔边缘的细微划痕:
“查尔斯爵士的管家有瑞士银行保险柜权限,密码是他情妇生日——o年月日。”
许正阳愕然:“您怎么……”
“上个月他给情妇买的钻戒账单,出现在太古财团财务部的‘礼品支出’栏。”
天养生闻声展开海事雷达图,公海上“h-o”的幽灵信号已消失于台风圈。
而雷达边缘突然亮起新的光点——葵涌码头八号仓的监控屏上,一个印着俄文军火编号的货柜正自动开启温控系统!
冷雾弥漫的柜门内,微型胶卷静静吸附在铅箱夹层,热成像仪显示其表面覆着一层蜂巢状的金属涂层,那是o年代克格勃特工用于防电磁脉冲的“黄蜂巢”屏蔽技术。
许正阳的呼吸在防毒面具里凝成白霜:“老板,这玩意儿根本不是军火……”
“是苏联解体前的‘黄金账簿’。”
王莽的指尖划过监控屏,阴极射线管的荧光在他瞳孔中投下冷蓝轨迹。
屏幕上,货柜温控系统正将温度恒定在零下c——恰是保存生物样本的标准,而非军火所需。
天养生调出码头档案:“货主登记为‘远东渔业公司’,但该公司年已破产注销!”
咸涩海风卷着柴油味灌入指挥车,王莽的目光锁死在热成像图。
金属涂层的蜂巢结构如活物般轻微搏动,每一次收缩都释放出微弱电磁干扰,码头吊机的无线电指令因此断续失真。
“让大陆技术组接管扫描仪,”
他按下卫星电话,
“这涂层能屏蔽雷达波,太古的走私船队当年靠它躲过公海巡查。”
葵涌码头八号仓。
许正阳率特勤组潜入货柜丛林时,鞋底踩碎了满地冰晶——温控系统溢出的冷雾已在地面凝成霜壳。
天养生撬开目标货柜的暗锁,浓白寒雾倾泻而出,露出内层六排铅制密封箱,箱体印着俄文“生物研究所-o”的钢戳。
“别碰箱体!”
大陆技术员急喝。
热敏仪扫过铅箱夹层,蜂巢涂层的脉络骤然亮,货柜顶灯“滋啦”爆出火花!
许正阳反手甩出绝缘布裹住铅箱,涂层光芒渐黯,箱缝却渗出一缕甜腥气。技术员蘸取液体嗅闻后变色,
“是福尔马林!这箱子装过人体器官!”
王莽在指挥车前猛地起身。
年苏联解体时,克格勃曾用器官走私渠道转移寡头资产,而“h-o”正是当年失踪的解剖实验室运输船!
卫星电话传来大陆国安加密讯息,
“王先生,查尔斯爵士的私人医生今早暴毙,尸检现他肾脏缺失,创口缝合手法与年基辅黑市案完全一致!”
香江指数早报被海风吹上控制台,王莽扫过满版惨绿——太古置地的猩红跌幅已扩至,而“王氏医疗”的逆势上涨。
昨夜他刚宣布捐建荃湾儿童医院,今日货柜便现人体器官线索,这绝非巧合。
“通知廉政公署,”
他撕下早报空白处写下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