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有些拉不下脸,冷声指责:“苏小姐,这并不好笑。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阿晚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珍惜?
朋友?
苏姒觉得这比不久前傅成州的爱她还要人神共愤。
如果不是场合不方便,真是很想俩人连环巴掌直接抽。
苏姒攥了攥有些痒的掌心。
“白先生,你是想说,当初其实是因为乔愿晚珍惜我,所以你才出手相救?”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扯到什么程度。
这一反问,将白时浪问沉默。
“白先生,我原本以为你和他们会有不一样。”
苏姒漂亮清丽的脸罕见落寞。
“我甚至担心你的腿,还抽空去寺庙给你请了一张符,不过,想来也没必要给你了。”
“毕竟坏女人的东西,拿到手也是晦气。”
“不是你想得那样。”白时浪有口难言:“平安符在哪?”
乔愿晚抓紧白时浪的胳膊。
这个蠢货!
她是让他来帮自己的!
不是来陷进去的!
苏姒没理他。
绿茶嘛。
上下嘴皮子一动的事。
白时浪对着乔愿晚布满泪痕的脸,最终还是将那念头咽下。
“苏小姐,今天很晚了,你是我带来的人,不管怎么说,别置气。我在楼上套房开了房间,你稍后可以过去休息。”
白时浪将房卡放到桌上。
带着哭哭啼啼的乔愿晚离开。
苏姒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张房卡。
黄鼠狼给鸡拜年。
……
“阿晚,她那样对你,其实不用给她开房。”
白时浪皱眉道。
乔愿晚颇为无奈:“阿浪,姒姒对我的成见太深了,如果说是我给她开的,她一定不会愿意接受。”
呵呵,只要等苏姒进了那间套房,就别想完整走出来。
她的身体和名誉必有一项粉碎!
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等那一刻。
这些年,傅成州让她等得够苦了。
她为他牺牲那么多,最后居然还是落得一个小三整容女的一地鸡毛!
傅成州既然开始在意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