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羽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云浅一眼,坚定地点头,“当然。”
“阿浅已经跟你们说了啊。”
“嗐,我还说我是雄性,这件事该由我先提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尽是燥意。
尧泽拍拍他的肩,“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不用害羞。”
“云浅需要一个家,我希望你们能够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展羽连忙伸手指天发誓,“尧泽哥,我发誓,我一定会照顾好阿浅,一辈子爱她,尊重她,永远保护好她。”
“好,既然你说,我就信你。若是你做不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尧泽浅浅勾唇,“进去吧,别让她们等着急了。”
议事厅里。
云浅抱着白昭颜的胳膊,嘟囔道:“我还以为展羽有什么要紧事,原来是打猎去了。”
白昭颜温柔地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梁,“肯定是知道你对告示上的药有兴趣才去的。”
“你呢?已经在想生孩子了吗?”
她心里觉得云浅还小,生育一事不用着急。
云浅转了转眼珠,“有一点吧。不过我不在意崽崽是雄是雌,昭颜姐姐你给我一颗助孕的药可以吗?”
“可以。”
云浅刚收好药丸,门外两人就并肩进来了。
云浅松开白昭颜起身,挽住展羽的胳膊,“好啦,那我们先回去了,昭颜姐姐你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我都在的。”
“好。”
目送小情侣走远,白昭颜挑了挑眉,“我阿哥可惨啰。”
“嗯?”尧泽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白昭颜心说,上次从鹰族回来的路上,云浅摔倒,白远带着她来找自己治疗。
他眼底的担忧骗不了自己。
加之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白远看云浅的眼神并不清白。
他骗得了别人,差点把自己也删了,固执地缩进牛角尖里,只想着云飞带来的仇恨。
白远自己把自己逼到追妻火葬场的路上,这不是活该吗?
白昭颜笑着,调皮地抱着尧泽的头,把他头发揉得凌乱,“没什么,我们回家吧,去帮云浅做喜服。”
尧泽揽住她的腰,任她捉弄自己,唇边尽是宠溺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
凛彻光着膀子,露出背上的抓痕跟肩头的咬痕,跟个鬼一样在家里游荡。
心口的虎头印记可爱万分。
他的心情很好,上扬的唇角一直没下来过,口中哼着欢快的小调。
岑燃坐在院子里,手中撕着白菜叶,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刺眼。
朗晔蹲在地上扒开白菜最外面干枯的那一层,耳边听着小调声,没忍住一拳砸在白菜上,咬牙切齿道:“他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
他在炫耀。
岑燃磨了磨牙,阴恻恻地说:“我们打他一顿吧,怎么样?”
此言正合朗晔心意,他将手中白菜一摔,“走!”
正在此时,消失一夜的夜峥从门外走进。
凛彻看见他,连忙迎了上去,笑嘻嘻地喊他,“夜峥。”
虽然他很真诚,还特意放柔语气,带着笑意跟他说话。
但夜峥的目光直直落在他的胸膛,他眼角一抽,只觉得凛彻的声音极其刺耳,像是故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