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眨了眨眼,似在沉思。
两人在森林里摘了许多红花回来。
白昭颜用硝石制了冰,将清洗过的红花用冰块水揉搓,然后加醋按压,清除部分黄兰色素。
再把草木灰加入红花中,加碱静置按压,放棉条吸收黄色素,反复如此,留下红色后加醋染色。
红花中的红色比较低,要彻底染成红色还需要反复浸染好几次,墨妄在一旁帮忙,将每个步骤都牢牢记在心底。
从午饭后忙到天色渐晚,刚把布料放进染缸,岑燃就从厨房探出个脑袋,火钳在地上敲了敲,“昭颜,墨妄,别忙了,先吃饭。”
“嗯,来了。”
堂屋餐桌上,气氛莫名安静,就连平时话最多的朗晔跟凛彻都没有拌嘴。
凛彻低着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
白昭颜的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尧泽脸上,无声地挑了挑眉。
尧泽给她夹菜,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白昭颜吃着饭,心中暗自思索,难道他们几个真的闹了什么不得了的矛盾?
凛彻挨了打,自己没有替他出头,他伤心了?
她摸了摸鼻子,可他们几个大男人,有什么矛盾她来插手是不是不太好?
惹急了出去打一架就好,只要留条命,她都不管。
正如此想着,凛彻啪地一声放下碗筷,抬手抹了一把唇边沾染的米饭粒,“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说罢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紧紧关上。
他今天还挺客气。
白昭颜想着,突觉不对,他这好像是在生自己的气。
思及此,她放下筷子,“你们上午为什么打架?”
他们打架为什么生她的气?
难道是因为昨夜她说他快?
可后来自己改口了啊。
闻言,岑燃被呛到,倏地捂住嘴咳嗽起来。
朗晔移开目光,夜峥神色不变,用公筷给她夹菜,“小事,不用在意。”
“可是凛彻生气了。”她从没见过凛彻生自己的气。
“你们三打一,太过分了,自己去道歉。”
夜峥一噎,眼神四处游移,不知道该不该说。
凛彻根本没把跟他们打架的事放在心上。
他不开心的原因是看到了白昭颜渣斗里的避孕药。
若是易地而处,他也会很难受。
夜峥想,他不要求妻主一定要给自己生个崽崽,但是突然发现妻主在偷偷吃避孕药,肯定是连心都凉了。
昭颜不想,完全可以跟他说,他不会强迫她,避孕什么的可以自己来做。
他想,凛彻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岑燃不回答,一个劲儿地吃鸡,就让凛彻闹脾气吧,最好闹到昭颜觉得他烦,不喜欢他。
朗晔没想这些,见白昭颜有些生气,连忙替自己解释,“昭昭,不是我呀。”
“凛彻不开心另有原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