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看向吉普车,李红军还以为是席长回来了。
哪知车门打开后,下来的人,他根本不认识。
不过能明显看出从主驾驶上下来的男人很不简单。
单看这人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多头,至少一米九以上,身形魁梧结实,肌肉虬劲用力,看着像尊铁塔。
而从副驾驶下来的女人,身形娇小,穿了身苗族服饰,眉眼精致,皮肤白皙,就是看着冷冰冰的,有些让人难以接近。
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到席家来?
李红军疑惑不已,但没让开位置,只戒备的盯着两人。
苏时雨也在看车上下来的两人,男的她不认识,但女的她认识,就那个爱哭包,铃铛!
“你们来了,进屋说吧!”
苏时雨朝两人笑了笑,把人叫进屋了。
铃铛撅了撅嘴,她还在排练呢,就被叫了过来,也不知道老铁同志究竟要做什么。
铁塔兄弟倒是没说什么,听了苏时雨的话后,直接往院子里走了。
苏时雨朝李红军两口子笑了笑,说:“家里来客人了,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你们也去忙吧!”
李红军和许清清闻言,又寒暄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苏时雨关好院门,从空间中拿出那个玻璃瓶,往屋里走去。
她一进门,就见两人坐在炉子旁,一副想吃的模样。
“铃铛,给板栗和花生翻个面。”
“噢!”
铃铛立马动手,一个一个的翻着板栗,只不过下一刻,她立刻看向苏时雨的手。
准确的说,是看向苏时雨拿在手里不停震动的罐子。
那里面有只撞来撞去的虫子。
见到这一幕,铃铛的脸瞬间白了,包着两泡泪水,赶忙辩解:
“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系,你别冤枉我,更不能杀我。”
她慌乱摆手,弄得身上的铃铛和苗银配饰哗啦啦的响。
可看苏时雨没说话,只以为她不信自己说的,干脆把身体往正在给花生翻面的男人身后躲。
“别那么紧张,我没说是你做的。”
苏时雨一脸好笑的走过去,把玻璃瓶递给她。
“你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能不能把它主人找出来。”
她又不是善男信女,可不相信这只虫子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是只想吸两口她的血,填饱肚子后再离开那么简单。
“真不是我做的,老铁同志,你要相信我。”
铃铛想起上次老铁对她的威胁,就吓得后背汗毛直立,所以那天从医院离开后,她再没想着去找老铁的茬。
即便根据鹰爪的线索去抓人,也没通知老铁行动,可没想到还是被派来跟老铁接触了,并且连个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
“恩,我相信你,你快瞧瞧这虫子,这东西是昨晚上来找的我,还长了个蚊子样的口器。”
苏时雨把虫子递给铃铛,确认铃铛接住后,便把烤着的地瓜翻了个面,又跑厨房拿了两新的地瓜,一起放上面烤。
铃铛仔细看瞧着罐头瓶中的虫子,神色很凝重。
“这是黑苗八寨养的蛊虫,怎么会在出现在京市?他们书记没给他们开会么?”
“不应该呀!每年各大寨子的大喇叭里都喊了‘不能随便下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