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利亚每次收到他的消息都会盯着手机呆啊~"露比模仿着他出神的样子,"而且宫崎的海滩——适合约会!"
"现在是十二月了!谁要这个季节去海滩啊"爱弥奇亚耳尖烫,转身把糖罐塞进冰箱,"而且u世界杯还没结束。"
"诶~真可惜~"露比拖长声调,突然眼睛一亮,"那我来当阿利亚的约会对象吧!"
"驳回。"
"小气鬼!"
夜晚的灯光下,露比正哼着歌收拾行李,将一件件颜色鲜亮的衣服塞进旅行箱。她时不时拿起手机,兴奋地和啾、有马加奈消息讨论行程。
而爱弥奇亚靠在门边,鼻梁上还架着那副浅色墨镜,面色如常,眼底却暗潮汹涌。
——天钿女命的气息。
那股腐朽的、如湿冷蛇鳞般黏腻的神力,正若有若无地缠绕在露比的梢。常人看不见,也闻不到,但对曾经被诅咒侵蚀过的爱弥奇亚而言,这种气息就像黑夜中的火星一样刺眼。
他悄无声息地调动灵力,细细检查着露比周身——没有诅咒的丝线,只是像不小心蹭上了灰尘般,残留着一点点令人不适的味道。
是在哪里沾上的?学校?事务所?还是……
"阿利亚,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露比突然转过头,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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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奇亚瞬间收敛神情,懒洋洋地勾起嘴角:"只是觉得露比今天很可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呜哇!好恶心!"露比夸张地搓了搓手臂,"你该不会是被阿库亚传染了什么怪病吧?"
"是啊,毕竟笨蛋会传染。"
"我要告诉阿库亚你骂他!"
爱弥奇亚笑着看她跳脚,眼底却一片冰冷。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说起来,露比你今天去了哪里?"
"嗯?就是常规的偶像练习啊。"露比歪着头回忆,"啊,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妈妈,跟她讲了我们要去宫崎的事情。"
看妈妈?墓地?爱弥奇亚的眼睛蓦然睁大,是那个男人!
“露比,你今天去看妈妈或者回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爱弥奇亚抓住露比的双肩,试图询问出详细的特征。
“遇到的人?”露比用手戳着脸思考,“我遇到了一个带着墨镜带着帽子的金男人,怎么了吗?”
爱弥奇亚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找到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母亲的墓前?
露比被爱弥奇亚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她缩了缩肩膀:"阿、阿利亚?你弄疼我了"
爱弥奇亚这才猛地松开手,但声音却低沉得可怕:"那个金男人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没什么特别的"露比揉着肩膀回忆,"我们两个就是擦肩而过。"
爱弥奇亚墨镜后的眼眸低垂,“这样啊。”他松开拳头,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下次去扫墓记得叫上我。"
看来线索又断了,死东西还挺谨慎。
“那个男人怎么了吗?”露比狐疑地仰头看他,"阿利亚那个金男难道是什么逃犯?"
“差不多,你注意点就好”爱弥奇亚也只能先这么跟露比说了。
"知道了。"
等露比哼着歌上楼后,爱弥奇亚的拳头猛地砸向料理台。
咚!
厨房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爱弥奇亚的拳头抵在料理台上,骨节泛白,青筋暴起。那一拳的闷响像是某种困兽的咆哮,震得碗柜玻璃嗡嗡颤动。
九尾的尾巴紧紧缠住他的手腕,灵力如冰水般强行浇灌进他沸腾的血管:"冷静,愤怒只会让你重蹈覆辙。"
"他想对露比下手了"爱弥奇亚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那个禽兽"
“别担心,露比身上有你设下的保护咒,她要是有危险你会感应到的,冷静一点!”九尾努力安抚着快要崩溃的爱弥奇亚,“他要是想下手,在墓园的时候就下了,他什么都没做!他就是想让你自乱阵脚!”
爱弥奇亚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缓,他松开攥得白的指节,低头看着掌心被指甲刻出的血痕——疼痛让他清醒,血的铁锈味令他的胃开始反应。
是的,那个男人还没有这个能力。
——至少现在没有。
否则,以那个男人的作风,如果真要对露比下手,绝不会只是擦肩而过。
"你说得对。"他最终开口,声音沙哑却已恢复冷静,"他现在还不敢直接动手。"
九尾松了口气,尾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像话。你现在这副样子,比那个渣滓更像反派。"
爱弥奇亚扯了扯嘴角,没反驳。他忍着反胃的感觉,转身走向水池,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沾血的手掌,将那些暴怒的痕迹一点点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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