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她离开后跟其他比他年轻力壮的男人在一起。
可他没有理由阻止她。
除了那张结婚证明,她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自由的。
半天听不到他说话,沈蔓打了个哈欠,困了。
“我要睡了,你要还想摸就等我睡着了再摸吧,动作轻一点,不然把我弄醒了我给你吃你最爱的大嘴巴子,懂?”
对好姐妹,沈蔓大方得不行。
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谁也不能在她睡着时吵醒她,不然她必翻脸。
霍长峥没吭声,默默等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卑劣,像只阴沟里的老鼠,明知道旁边那块香软的蛋糕不能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碰,甚至还想将她整个抱进窝里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终于,十分钟后,沈蔓的呼吸变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保守起见,霍长峥又等了几分钟才于黑暗中睁开眼,偷偷挪到床边点上了煤油灯。
煤油灯的光很暗,时不时还会轻微晃动,但不刺眼,不会吵醒沈蔓,却刚好足够他看清楚自己的所有动作。
他小心翼翼挪到她旁边,轻轻环抱住她,清醒又沉醉地将头埋入她颈窝,为她身上栀子花与体香的味道深深着迷,却始终没再触碰她身上的任何地方。
抱了她好久,久到他差点深陷其中想就这么搂着她睡到天亮时,纷乱迷醉的思绪却被理智那根丝线扯痛。
他不得以睁开眼,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好几分钟,最终还是不舍的松手放开她独自一人拿上卫生纸去了屋外。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原本应该睡得很沉的沈蔓却幽幽睁开了眼睛。
她扭头看了一眼那只昏暗的煤油灯,眼里分明没有丝毫睡意。
所以这么晚了,霍长峥拿上纸出去是要干嘛?
拉屎?还是跟五姑娘约会?
虽然她觉得第一个的可能性比较大,但霍长峥的反应实在有些可疑。
明明说好了不行,连那个功能都没有,可他怎么还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甚至还脸红心跳得那么厉害。
摆明了有问题!
为了搞清楚真相,沈蔓蹑手蹑脚的下床偷摸拉开了房门。
她知道霍长峥是当兵的,反侦察能力肯定很强,所以连开门的动作都放得特别轻,生怕被他发现。
可惜,她从门缝里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霍长峥的人影儿。
所以他应该不是偷偷跟五姑娘约会,而是真拉屎去了?
沈蔓为自己刚才离谱的猜想感到好笑,但为了彻底放心,她还是回房拿上纸也去了一趟茅厕。
虽然偷听别人上厕所很缺德,但她半夜尿急出来上个厕所同样合理。
逻辑自洽了,不过沈蔓去厕所的时候脚步还是放得特别轻。
她笃定霍长峥肯定在厕所里,特意去旁边女厕蹲了好一会儿,但结果依旧不尽人意。
这小子居然不在厕所!
所以他到底跑哪儿去了?
总不能是半夜偷偷幽会什么小情人吧?
沈蔓木着脸纳闷地回到家,还没想明白霍长峥在搞什么飞机,一回房就看他拿着水壶在倒水,看样子真就是简单起了个夜,只是她运气不好恰好没碰上他而已。
“你出去干嘛了?我上个厕所回来你人都不见了,怎么出去连灯都不开?”
霍长峥的表情非常正常,腰下的某处也看起来跟平时没啥区别,除了头发有点湿,其他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她是真怀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