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直白的话语叫岑淮予骤然一凛。
一瞬,他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
“笙笙你”
接下来的话说不出了,他的行动要比语言更生动好诠释。
江晴笙的眼前,一团黑影猛地覆上来,沉重的力度将她包裹得很扎实。
下一秒,她被攫取全部的呼吸与心跳。
唇舌相交,好似短兵相接,两个人的博弈,到最后却分不出胜负,变成共同的沦陷。
岑淮予感受到她皮肤热切的温度,担忧她抱恙的身体,吻得愈温柔起来。
“宝宝,下次吧,你现在生病了”
江晴笙意识涣散之际,听见他偃旗息鼓的声音,人都是懵懵的。
一双干净清澈的黑眸,此刻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就这样纯粹无辜地望着他。
眼睛里像是写满了不解。
须臾,江晴笙才幽幽道:“岑淮予,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好像都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
岑淮予也不能免俗。
他眼神里忽地生出一股斗志力来,铿锵有力地答:
“怎么可能!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江晴笙撇撇嘴,不屑地回:“那你墨迹啥?”
岑淮予:“我还不是怕你生病了身体吃不消吗。”
“我吃得消。”江晴笙小声回答,“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岑淮予突然轻笑。
江晴笙被他笑得莫名,眯了下眼,疑惑道:
“你笑什么?”
“就觉得你可爱。”岑淮予眼中盛满兴味,“笙笙,你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
“才没有。”江晴笙嘴硬。
岑淮予不忍了,为了防止再有小猫误入现场的情况生,他抱江晴笙回房间后特意锁好了门。
圆圆在门外“喵喵”叫了几声,旋即又走了。
大概是觉得爸爸妈妈真没意思,偷偷躲起来,都不带它玩。
房间里独属于江晴笙的味道让岑淮予无比心安。
早晨起床的时候江晴笙特意开窗通了风,此刻的纱帘半掩,有微风吹拂进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映照进来,光线温软又柔和。
窗台上的香薰是之前和岑淮予一起逛街时买的,木兰花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蔓延在房间内。
他沉迷在这片温柔海,只想溺进去,沉底也没关系。
本该是适合夜深人静时沉溺的事,但在这个太阳初生的早上也别有一番情趣。
风吹起窗前的纱帘一角,窗台的玫瑰花扑簌簌掉落几片花瓣。
房间里已经绮丽到极致了。
岑淮予今天很收敛,担心江晴笙的身体,草草结束,将人揽在怀里。
想到刚才江晴笙嘴硬地说不想自己,岑淮予又将此事拿出来说。
“笙笙,你真的不想我吗?”
江晴笙依旧嘴硬:“不想。”
岑淮予笑容突然恶劣:“可是你今天格外热情主动。”
明明这房间内就他们两个人,但江晴笙还是下意识地害羞,以极快的反应力察觉,然后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许口出狂言!”
岑淮予眼角眉梢都荡开愉悦笑意:“陈述事实而已,怎么就口出狂言了?”
“反正你闭嘴,不许说!”江晴笙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