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阴精,烫得大男孩浑身一激灵,马眼上酥麻、瘙痒的电流瞬间被放大,直冲大脑。
本来还想控制住精关,让“新婚娇妻”多享受享受性爱的快乐,可不知为什么,身体似乎已经不听大脑的指挥了,根本停不下来。
大男孩只觉会阴部开始急剧的收缩,暴怒坚硬的鸡巴鼓胀欲裂,龟头被痉挛的蜜道腔肉死死裹住,销魂蚀骨的电流无比的舒爽。
精关再也难以锁住,几乎用尽全力地又抽插了几十下,龟头死死顶在乎宫口上,低吼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女人只觉得花心深处,像被滚烫的开水浇灌了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忘情地大叫一声:“啊…老公…”激情过后,高潮余韵中的两人,都在大口喘息着。
大男孩趴伏在海伦身上,紧紧搂着身下的娇躯。
女人四肢盘在大男孩身上,箍得紧紧的,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大男孩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喘息了一会,大男孩侧过头,亲吻着女人的耳朵,柔声说道:“对不起啊老婆…我应该忍一忍的…让你多享受一会…可是…我真的太爱你了…”
“说什么呢…我从来…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老公…我爱你…”
大男孩的自责,是那么的深情,海伦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感激和爱意,双臂搂得更紧了…
从下午直到晚上,两人几乎就没再从床上下来过,真好似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般,慧荞我我,如胶似漆,仿佛一秒钟都不愿分离。
说不尽的情话,听不完的故事,亲不够的嘴…两人搂抱着靠在床头,聊一会、亲一会,体力恢复了,大男孩就提枪上阵,女人就辗转承欢。
各种体位、各种姿势,海伦也不知道自己一共承受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浑身的骨头、肌肉都酸痛无比,爱液好像都流干了,下体又红又肿。
到最后,好像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
其实连续几次射精后,林天龙也开始感觉有些体力不支了。
要不是自己还算年轻,身体的底子又好,恐怕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前前后后,成千上万次的抽插,鸡巴早被磨得生疼,紫红油亮的,好像就要被磨破皮了一样。
带给女人最后一次高潮后,就连射出的精液都没多少了。
两人彻底瘫软在床上,半天谁都没有动一下…
海伦居然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个人晕了过去。
林天龙不是不知道海伦这是由于身体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抽搐宝贝,将海伦搂紧怀中。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地搂住女人,让她有段时间的缓冲对方自然就会醒过来。
都怪自己用力过猛了,而且不知不觉使用了电能气功催眠术。
既然如此,就只能调查一下了:“海伦,你月初三号是不是休息?”
“是…”海伦美目微闭,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林天龙虽然早就知道,听到这里仍然心里咯噔一下子,继续问道:“那天在帝都干什么了?”
“和雪芮去逛街购物了…”
“除了和雪芮逛街购物之外,还去哪里了?”
“没有了,逛街购物吃饭之后,我们就回家了…”
“你认识梁衡臣吗?”
“梁衡臣?我不认识,好像听我爸说过这个人名,好像是梁氏家族的爷爷,德高望重的吧…”
“那你有没有去过他家?”
“没有,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他,可是我并不认识他,他更不会认识我,我去他家干什么…”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海伦慢慢答道,林天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这番高潮之后的催眠调查,排除了海伦的嫌疑,对他来说是如释重负的,可是也意味着他很快又要投入到下一个对象的调查任务之中去了,要暂时告别海伦了,心底多少有些难言的失落。
外面的天色早已漆黑一片,灰灰在门外更是焦躁不安地连叫带挠。
都快憋死了,每天这个时候,主人早就带自己下楼玩去了,可是今天怎么了?
主人和那个漂亮的姐姐一直关在屋里,隔一会就听见那个姐姐的叫声,不知道两人在里面玩什么游戏…
第二天海伦又要执行国际航班任务了,这次是先飞香港,在当地住一晚,转天再飞澳洲,住一晚再回到香港,再住一晚,第四天才飞回帝都。
头天晚上,海伦就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与林天龙一起带着灰灰下楼溜了溜,顺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
回来后洗了个澡,就与大男孩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