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夫人和麦琪警长索性把我的双腿向上掀起,埋到我的两腿间,一个舔y,一个舔菊,很快我便在女人们的吮舔中高潮了!
女体盛结束后,史黛拉又把我牵进盥洗室中清洗身体并再次用清水给我灌肠。
随后,她用灌肠器将四瓶红酒依次注入我的肠道,对我严厉地说:“憋住,如果你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主人!”我强忍着便意答道。
史黛拉把我牵回客厅,让我爬上长桌。
这张长桌约有十几米长,此时围绕它已经坐满了来宾,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个高脚杯。
“母犬,给大家斟酒!”史黛拉命令道。
我横趴在长桌上,支起上半身,将臀部朝向一个来宾,来宾很配合地举起酒杯凑近我的菊蕾。
我竭力控制着一泄如注的冲动,微微张开憋得又酸又胀的菊蕾,小心翼翼地将小股红酒拉入杯中,随后又掉转头,给长桌另一侧的来宾斟酒……这样斟了几轮,我来到一个矮胖女人的面前。
我一边回头看她,一边调整自己的位置,矮胖女人也举起酒杯迎向我的菊蕾,并且饶有兴味地伏低身体,仔细观看。
当我辛苦地开始拉出红酒时,矮胖女人面上突然泛起促狭的笑容,她举起另一只手,探到我的羞处玩弄起来。
“噢!不……”我惊叫着。
本来就憋得很辛苦,再骤然遭到猥亵,我一下丧失了自控力,“簌”地一声,大股红酒从我的菊蕾中喷了出来,喷得矮胖女人满脸都是!
“ohbitch!”矮胖女人抹着脸上的红酒喃喃咒骂,而坐在矮胖女人对面的一名年轻女子则捂着嘴“咯咯”娇笑不已。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狂泻的势头,掉转头冲着矮胖女人连连叩道:“对不起!对不起!”冷不防菊蕾再度失控,“噗”地喷了矮胖女人对面的年轻女子一脸。眼见矮胖女人一呆,随即手指年轻女子大笑起来,餐厅中的其他女人也笑成一片。
我继续给女人们斟酒,一直斟到长桌尽头主位处的史黛拉身边才把最后一点红酒拉完。
史黛拉举起面前的酒杯向众女致意道:“让我们为女人,为sm干一杯!”众女纷纷举杯,啜饮着红酒,餐厅中觥筹交错。
坐在史黛拉不远处的一位美艳少妇很快喝完红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向我招手道:“母犬,过来!”我驯服地爬了过去。
少妇一抬腿也爬上长桌,她趴到我的后面,扒开我的菊蕾,把脸埋进我的臀缝,伸出舌尖舔吸着菊蕾口残留的红酒,同时,她的一只手还玩弄着我的蜜地。
“唔……嗯哼……”我微阖着双眼呻吟,被少妇玩得飘飘欲仙。
别的女人们也按捺不住,纷纷站在长桌两侧向我伸出手来,抚摸并捏弄着我的乳房和身体。
一个老年妇人趴到我的对面,捧起我的脸蛋大口吻着……
就这样玩了一阵,我高潮了。
美艳少妇依然不满足,一边解开自己的裙袂,一边用因兴奋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向史黛拉道:“史黛拉,我想操她!”史黛拉将早就备好的一堆假阳具扔了一只给美艳少妇,不仅如此,还将其余的假阳具也分给大家,让她们配上。
美艳少妇很快脱光了自己,将假阳具系在胯下,她单腿跪在我的臀后,假阳具插入我的菊蕾,双手合握住我的腰,狂暴地挞伐起来。
“哼,哼,哼,哼……”我被她干得一叠声地呻吟,从里到外都充斥着羞耻和兴奋的感觉。
趴在我对面的老妇人也褪光yF,将假阳具系好,挪移着仰面躺到我的身下。
她拉低我的身体,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与美艳少妇一道对我进行双插!
施耐德夫人此时也一丝不挂,她臀朝我跪趴到我的对面,张开双腿,反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就把我往她的胯下按,于是我便在接受双插的同时还为趴在我身前的施耐德夫人口交……
一波高潮之后,美艳少妇、老妇人和施耐德夫人退下,又换了另外三个女人对我重复做同样的事,如此荒淫的游戏连续进行了几轮,餐厅中的气氛越来越活跃,大家决定换个玩法。
于是女人们系着假阳具环坐在长桌边,我先背对一个女人坐到她的身上,将支楞在她两腿间的假阳具坐入我的花径,颠动着屁股套弄起来。
“噢……唔……”我彻底抛开自尊,放肆地呻吟着,时而仰头陶醉,时而低头观赏假阳具在自己花径中的出入,时而回头与身后的女人接吻,尽情享受羞耻和淫乱带来的刺激。
身后的女人也笑嘻嘻地迎合我,把玩我的身体,侧头欣赏我的表情。
干了一阵,我又起身换坐到下一个女人身上继续套弄……这样子与环坐在长桌边的女人们挨个交欢,非常耗费体力,很快我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呻吟也变得愈如泣如诉。
当我坐到麦琪警长身上套弄时,这个强壮的女人忽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重重地仰天扔到她面前的长桌上,然后她掀起我的双腿架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干我。
“啊,啊,啊,啊,啊,呜……”我被她干得大叫,就在强烈的兴奋感带来的晕眩中呜咽着攀上了高潮!这一幕显然刺激了在座的女人们,很快便有女人互相拥抱,接吻,不少女人躺到长桌上,开始交欢,餐厅中上演着香艳的群交仪式……
如此纵情享乐,直到夜幕低垂,这场性爱盛宴才进入尾声。
史黛拉提议让来宾们对我进行群体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同。
史黛拉牵着我爬到庭院的草坪上,让我仰面躺倒,她坐到我的脸上,命令我张嘴含住她的y部,随即将尿液汩汩注入我的口腔。
“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吞咽着史黛拉的尿液,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下主人的小便,这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情欲又一次高涨。
而继史黛拉之后,女人们也纷纷蹲到我的上方,或将尿液淋到我的脸上,或将尿液淋到我的体表。
几十个女人轮流在我身上小便,很快便把我淋成了一只落汤鸡,从头到脚都浸满了尿,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兴奋得两度高潮。
直到客人们渐渐散去,我还虚脱地躺在草坪上,睁着迷醉的双眼仰望星空。
事后几天的一个早晨,史黛拉又牵着赤裸裸的我在附近散步。
迎面走来两个漂亮的中年女人,微笑着与史黛拉打招呼。
其中一个叫凯瑟琳的美艳贵妇人蹲到我面前,遍体抚摸着我,啧啧赞叹道:“好漂亮的小母狗,瞧她这可爱的脸蛋和身材!噢!天呐!真是迷死人了!小母狗,你是中国犬还是日本犬?”我抬眼注视着凯瑟琳,只见她约莫四十多岁,金黄色的短,窄而尖的脸型,蔚蓝色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宽薄的嘴唇;身着淡红色薄纱裙装,雪白修长的脖颈上佩着一串晶莹典雅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项链,在夏日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坠在乳沟上方,煞是耀眼,也把那抹幽深的沟壑映衬得格外诱人;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戴维尼情侣钻戒,手腕上缠绕着一块百达翡丽女士表;丰乳肥臀、细腰长腿,身姿妖娆,总之,凯瑟琳是一个艳光四射、颇具魅力的中年贵妇人。
“汪汪,我是中国犬。”我含羞答道。
“噢!我喜欢!”凯瑟琳说着把手指探到我的蜜地……“她的y毛剃得好干净!史黛拉,你给她用了褪毛剂吗?或者每天都给她剃y毛?”
“每天都剃。”史黛拉答道。“我也喜欢这样,给性奴剃y毛是一种乐趣,我喜欢看见性奴的y部被我剃得光溜溜的样子。”
“是吗?可我从未听说过你也蓄养了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