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还在回味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
终于,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那种触感,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只能够闭着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
可没几下之后。
娇子里头的妇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
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这世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奴家当成娼妇烂货,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些话,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那确实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场合之下,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
“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肯干这种事情,原来是个娼妇,看着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
“嘿,若是绍文能够将这种烂货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还得了?”
众人明面上,实在嘲讽庆绍文,可实际上,却同时也将卫雨晴也一并贬低了。
毕竟,就算是卫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现在还不是要嫁给这个当众舔了娼妇下面的贱男人?
下嫁,这毫无疑问的是下嫁。
庆绍文已经竭力将舌头伸出最长,但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东西、
于是,庆绍文明白了,想要让这妇人将珍珠弄出来,必须要让她舒爽到潮吹,利用淫水将其喷出。
想到这里,庆绍文忍不住先将脑袋抽出。
想着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待会再一鼓作气。
可妇人正爽着,哪里肯让庆绍文离开,双腿直接缠死,根本容不得庆绍文抽身。
庆绍文已经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过去,但时间却所剩不多。
一咬牙,庆绍文将脑袋侧过,牙齿咬住了妇人的一半肉唇,来回搓动之间,舌头对那个糜烂成一对的豆豆起了猛攻。
那颗饱经风霜的豆豆,被无数粗糙大手蹂躏过,结实耐操,但何时被这样的舌头给舔弄过。
很快,妇人全身紧绷,两个腿更是死死的勾住了庆绍文的脖子。
“公子,你舔的奴家真的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
终于,随着一股股尿液率先喷射后,妇人在庆绍文的口舌攻势下,潮吹了。
这一吹,那枚珍珠也顺着淫水滑出了蜜穴,流到了庆绍文的嘴里。
庆绍文咳嗽两声,将珍珠吐出。
只见,那原本纯白无瑕的珍珠上,沾满了粘稠的黄色液体,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到如此情况,庆绍文立马干呕了起来。
庆家也是体面的大户人家,可却在院子里搞这种烂到头的东西,的确是大户人家爱好习惯,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测的。
就比如大公府上,那番景象,寻常人就算是天马行空的想,也想不出那么多的花样来。
“送入洞房!”
司仪在庆家人的示意下,直接进行了婚礼的最后由,甚至连拜见庆绍文父亲以及庆家的长辈都略过了。
这,显然不是几个小辈敢做主的,显然是有庆家的长辈亲自做主。
一场混混闹闹的婚礼,戛然而止。
光着膀子的庆绍文,已经没有了在大公府时候的睿智和清醒。
整个人浑浑噩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的朝前,跟在卫雨晴的花轿后。
而看过了热闹之后的庆家众人,更是早早的散去,从热闹至极,到落寞无比,只用了一个瞬间。
张管家来到了赵小天身边,低声道:“少爷,如此这般,这庆家的人我,未免也有些太狂了吧?”
可赵小天此时也已经收取了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庆家一间茶屋中。
“二伯,我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一步步的刺激了那郡主和赵小天的底线。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毫无动作,是不是怕了我们庆家?”
“还是说,一个郡主,就是一个讲和的工具,根本就是他不敢于我们正面抗争?”
两个庆家的年轻人在庆家老二庆鄂面前激烈的说道。
“且观后续,若是安然无恙,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