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做的米糕上锅蒸好后,拿给庭渊和孩子们先吃。
又叮嘱念渊和念舒:“你们两个少吃一些,不然一会儿吃不下饭,留着晚上做宵夜吃也行。”
庭渊也就吃了一块。
伯景郁问他:“怎么就吃了一块,不好吃吗?”
“好吃,你做什么都好吃。”
味道比在中州的时候要稍微差一点,但也挺好吃的。
“好吃你不多吃,专门给你做的。”
庭渊:“留着肚子吃饭,晚上饿了拿来当宵夜。”
伯景郁:“我让念舒他们少吃,是小孩子胃口小,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吃不下,半夜容易饿,你又不一样。”
“再说了,你晚上有别的宵夜。”
“什么?”庭渊以为伯景郁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伯景郁神神秘秘地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伯景郁朝惊风和飓风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个监督。
伯景郁则回到庭渊的身边,“你今天怎么不拦我,这不像你。”
庭渊笑着说:“这恶人还得恶人磨,熊孩子就得收拾。”
伯景郁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在说我是恶人。”
庭渊:“你这做法又暴力又直接,换谁谁不怕,你不是恶人难道我是吗?”
伯景郁:“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庭渊:“这几个人想必家里都不简单,是从小到大被宠坏的官家子弟,不把人当人,确实是该收拾。”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伯景郁靠在马车上,看着红衣男子和他的狗腿子,挨个给那些被他溅了一身灰尘的路人道歉,心满意足,与庭渊说:“看来我们得去金水县走一遭,会一会县令,看看他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儿子,这狗东西身上,指不定背着多少坏事。”
庭渊也是这么想的,像今天这种事情,他们这群人指不定做了多少次。
一报身份,普通人根本不敢惹他们。
没点背景的,只能任由他们欺负,在外面就敢这么干,在他爹管辖当地,指不定还干了什么事。
等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磕头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许多人等不及先一步走了,着急赶路回家。
红衣男子以为磕头结束就会放走他们,事实证明是他们完全想多了。
伯景郁完全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也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
和飓风惊风说:“拖着他们去金水县。”
红衣男子一听吓得腿都软了:“你不是说我们磕了头,你就放过我们。”
伯景郁:“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怎么能不认账!”
伯景郁:“那你拿出证据,我就放了你。”
“我们都听到了!”红衣男子说。
他身边的狗腿子也是纷纷点头,表示他们也听到了。
伯景郁丝毫不慌,问惊风和飓风:“你们听到了吗?”
二人纷纷摇头。
伯景郁又问那些过路还没有走的人,“大家听到了吗?”
其他人也是纷纷摇头。
伯景郁两手一摊:“你看,我就是没说过。”
红衣男子对伯景郁恨得牙痒痒。
但他现在在这人的手上,反抗不了。
只能任由他们拖着自己,等自家的人找过来,再朝他们连本带利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