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这是污蔑!”云虚子脸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赵岩居然把圣心阁的内部机密都摸清楚了,不单是对他,更是要对圣心阁来上致命一刀,他绝不会承认。
“陛下,我和赵世子有仇,他是在故意造谣公报私仇。”
他欺君之罪已经坐实,景安帝刚一声质问,皇家内卫和御林军已经把金銮殿整个包围,但他云虚子绝不是任人拿捏的。
苏令决心保住圣心阁,杨丰泰等人也积极加入为圣心阁脱罪的队伍。
“圣心阁为我大朔培养了多少人才,功不可没。请陛下明查!”
“赵世子上下嘴皮一翻,就否定了圣心阁的一切,这不是动荡大朔的根基吗?”
“请陛下立即把赵世子打入天牢,严加审讯。”
赵岩盯向杨丰泰,这个户部尚书把圣心阁跟大朔根基等同,简直是胡搅蛮缠,等这件事过后,从国库盗银案入手,一定把他查个底朝天。
“陛下,我有人证!”赵岩抱拳道。
“宣!”景安帝不带任何犹豫。
片刻后,两名国公府侍卫拖着一人进入大殿。
那人手脚不听使唤,头上抱着黑巾,极为狼狈。
等黑巾拽下,露出侯山的面孔,别人不认识,苏令和云虚子却知道,都一时呆住。
“这是何人?”景安帝喝问。
侯山跪地打量下,见赵岩眼神凌厉,先打了个哆嗦,忙叫道:“小人侯山,是圣心阁的死士,已为圣心阁效力二十年,所有供词小人说得句句属实,请陛下开恩,判小人个斩立决,不要让赵世子再审问小人了。”
“你住口!”云虚子在他背后暴喝。
他圣心阁忠心耿耿的死士,主动承认圣心阁的内幕,还一心求死,赵岩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侯山才发现云虚子在场,吃了一惊,但见赵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他脑海里回想起赵岩用两只羊折磨他的惨样,似乎赵岩更可怕,一旦他没发挥好,赵岩肯定会再牵两只羊舔他脚底板。
“陛下,就是他,”想到这里,侯山哆嗦着,指向云虚子,“小人在圣心阁做刺杀训练时,他以刺杀定远王为案例,为小人做过实战演练。”
景安帝怒道:“云虚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云虚子脸色铁青,今天不但没为赵飞燕谋到好处,还要把圣心阁置于险地,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苏令再次站出来:“陛下,臣有异议,赵世子随便找个人栽赃圣心阁,手段卑鄙,完全不足信。”
“是这样吗?”赵岩笑着问道,一边招呼侍卫:“陛下,我可以当场审问。”
侯山差点被吓晕过去:“苏令,你个王八蛋,我这几年一直在你太师府,你装什么不认识?你存心要害我,我跟你拼了。”
手脚不能用,他扑过去往苏令的小腿咬了一口。
苏令疼得嗷一嗓子:“快把他拉开,快!”
赵岩偷笑,多咬一会儿也不打紧。
“陛下,请调集皇城巡检司,马上制止圣心阁死士的恶行。”
宫廷侍卫、御林军都在,需要再去让皇城巡检司帮忙?这么严肃的场合,景安帝就是想笑。
不料,云虚子突然上前,一把捏住侯山后颈,咔嚓扭断他脖子。
“陛下,这人就是赵世子找来的,不足为信。在下违背圣心阁的规矩,自知有罪,但圣心阁冤枉。”
他直接杀人灭口,虽然无耻,但也有效。
既然他无法脱罪,把圣心阁摘出去也是缓兵之计。
侯山的尸首无力地倒在地上,也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