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漂亮的,带一点肉感的嘴唇。唇珠很明显。
池纵喉结滑动了下。
虽然他对谢钰京没有什么欲。望上的兴趣。
但要是能亲一百下、一千下的话……
谢钰京会怎样……?
可怖的猜测瞬间带来铺天盖地的可怖臆想。他想起上次,在柜子里贴在某个人胸口,潮红着脸看他的谢钰京。
整晚没睡又遭遇血液逆流。池纵思考的时候有一种搅动水泥浆的笨重感。眼眶一阵酸涩,鼻腔又猛然一热——
啪嗒。
傅檀冷笑。
秦峥:“……”
池纵恍惚低头,沉默,他的一生再没有比这更尴尬的时刻了。
他僵硬地在谢钰京奇怪的眼神中站起身,心平气和地站起身去卫生间。
最近天气有点太热了。
合理的,正常的。吧。
*
十分钟后,谢钰京撑着沙发站起身,离开去露台吹风。离开之前,对秦峥抬了抬下巴。
五分钟后,秦峥跟了进去。
两分钟后,整理完毕的池纵一边打电话,一边直接推开了露台的门。
“砰——”
手机砸到地上。
谢钰京视线模糊,越过秦峥的肩膀看到了池纵。
银发男生完全怔忪,死了一样瞳孔扩散着,身体都僵直了好一阵。
谢钰京靠在秦峥的肩膀,恍惚地抓住了一点他的衣角。
秦峥平静低眸,大手扶着谢钰京的腰部拍了拍。
池纵眼皮战栗痉挛,因为他们的亲密距离死了一遭,又被生生电得活了一遭。脸上因为过于强劲的冲击而显得一片空白。
“这是我的朋友!”他扯着嘴角,沉声道。
他喊出这句话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声音沙哑,情绪正在崩溃。
为什么又是秦峥?
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他们就这样抱作一团,而当时池纵就站在柜门口看着,给他们当门帘,为他们打掩护做遮掩。
这个该死的男同。
池纵简直悲伤到想掐死他,他到底要强迫无辜又柔软的谢钰京抱他多少次才知道知足。
他再也无法对朋友的畸形关系坐视不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嫉妒、没有崩溃、没有破防、没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只是正义的卫士而已。
“——怎么了?”
傅檀蹙眉靠近。
池纵后背一麻,瞬间回头,脸色阴沉下来,再次下意识地给谢钰京遮掩,“和你无关!滚出去。”
傅檀:“我要照顾谢钰京,自然有理由关心。”
“真的?”
池纵冷笑。想到傅檀半跪在地上,被谢钰京捏着点指尖、摇来晃去的那两下,就气血上涌。
他都没有过……
这也是个该死的男同!
不好好和黎舟言锁死,反而来讨好谢钰京。都该死。
他说:“你现在倒是很有做仆人的自觉了,我就不会像你一样厚颜无耻。”
地面上的手机,一道声音在模糊地大叫着。
“你问什么?什么叫想和朋友&@()¥#——”
池纵及时地踩住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