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仆人哥,你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怎么有这么精彩的心路历程!!!】
【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说这种话。。你敢说我都不敢看,尴尬到我在工位上缩起来,脸皮子都绷得紧紧的】
【啊哈哈怎么忍住待在现场不笑出声的,好了不起这些嘉宾】
【幸灾乐祸不了一点,毕竟下一个被咪抽查的人可能就是自己】
【笑得不行了,咪的突击检查就是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弹幕讨论得热火朝天,但现场安静氛围持续蔓延着。
想到类似的遭遇,随时有可能从傅檀的身上平等转移在其他每一个人身上,这样的安静就变得生涩而沉重起来。
“啪——”
谢钰京把手里的信随手扔在桌上。
他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生闷气。
谢钰京的确没明白,自己那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傅檀惦记到现在。
他狐疑的视线从傅檀脸上着重剐过去,又在其他人身上缓慢扫过。
而且……
谢钰京想到景煜的猜测、和刚刚在露台池纵的谈话。
忽然觉得古怪。
傅檀。
他写这么多信给他,会不会有点奇怪。
没有人抬头,空气几乎要凝结成头顶的悬针。
池纵后背发麻,在一股诡异的阴冷威胁感中把背挺得更直了些,两只手互相扣紧死死合着,心脏几乎都跳到嗓子眼。
根本不敢讲话,也不敢抬头。
生怕在这时候不小心和谢钰京对上视线,他的下一个目标就会瞬间锚定在自己身上。
他在心底默默祈祷,谢钰京看完傅檀的信后觉得无趣没劲就此打住——又或者谢白洲景煜的其中一员因此怒不可遏打破这样的僵局。
谢钰京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起身又走到茶几旁的橱柜,开始挑选新的目标。
池纵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骤然紧绷起来。垂着头也能清晰地听到谢钰京手指慢吞吞挑选的细微动静。就放大在耳边折磨他。
“我改主意了。”
谢钰京忽然说。
池纵愣了下,迅速抬起头:“真——”
谢钰京的视线迅速攫抓在他的脸上。
“抬头抬这么快。”谢钰京眯着眼睛看他,面无表情,“这么心虚?让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池纵:“……!”
他迅速扭头,看到其他嘉宾都还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他觉得自己上当了。
窸窸窣窣翻动的声响清晰。
池纵很想嘴硬,但嘴硬不起来,“小鱼……”
谢钰京从橱柜里把信件抽出来,很坏地宣告:“叫大鱼也没用。”
他拿着一沓信,往谢白洲的身边挤了挤,推了下谢白洲的手。
谢白洲低头看他一眼,黝黑的目光融在阴影里,伸手把谢钰京抱回来。
反正大家也不会觉得兄弟贴贴很奇怪,谢白洲就是谢钰京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贴贴的绝佳障眼法。他歪头在谢白洲的肩膀上蹭了蹭,拆出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