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盘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怎么样啊,什么感想?”
“哎呦,这是埋怨上我了?人家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吗,他们可真不是个东西,我错了还不好嘛?”
一点一点的慢慢挪了过来,严嘉希将脑袋搁在马豪曲起来的大腿上,轻轻蹭了蹭,像是个意识到自己错误,撒娇的宠物。
“这是求别人原谅的态度吗?”
微微怂了怂依然兴致勃勃的二弟,马豪便闭上眼睛没了表示。严嘉希瞬间领会意思,费力地爬起身,面对面地坐了上去。开启了第二轮。
汗水淋漓之间,她又好像不甘心似的,脑袋趴在肩膀上,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问道:
“虽然…证据…很完美…但…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呢?”
身体再次僵住,这个完美理由的命门被对方一语道破。马豪眯着眼睛看向和自己几厘米距离都没有的精明女人,陷入了沉默。
“哈,开始胡思乱想了?”
动作由动到静,严嘉希坐在马豪腿上,伸手给他理了理头,随后又用力搂住对方,把嘴唇递到耳边,声音极低:
“其实,我可以在乎,也可以不在乎的。”
说完,她主动分开了些许距离,将自己散乱的丝拢到耳后,大大方方的与马豪对视。
就这么与她无声对视了一阵,马豪的嘴角突然抽了抽,随后笑声逐渐变大,渐渐演变为狂笑,身体也再次粗暴的动作起来。
有意思啊,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严嘉希在乎她老公的死活吗?她不在乎,她根本不是郑恩爱那样的朴质性格。但她依然要去找马豪的漏洞,而且精明的能力也让她成功找到了。
同样的理由诓骗不了严嘉希,但严嘉希也不需要欺骗。
她所求的是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一些能够证明马豪真的不会随便玩腻,把她踹到一边的东西。
即便性格里是奴隶,她也要当安全感最足的奴隶。
“周荣国和朴会长在被吴子豪威胁时,把他们隐藏的资产全部爆出来了,之后我会全告诉你,这些东西交给你来打理。”
马豪翻身将严嘉希按到床上,低声嘱咐起来。
后者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嘉希阿姨清楚,马豪已经完全懂了她的意思了。
眼神对视到一处,俩人顿时丢掉了所有的顾忌。
水乳交融之下,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对方的身体上打上最深的烙印!
……
今晚的月亮好像被白天一件接一件的私事羞到,不肯露出半个脑袋。马豪独自坐在舒亚房里宽大的窗台上,扫视着漆黑的夜空。
晚风撩拨着他的丝,却没法在心湖里荡起一丝波澜。
有两个阿姨白天的前仆后继,现在,饶是以魅魔的素质,也陷入了贤者时间。
周舒亚穿着单薄的睡衣睡在自己床上,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疲惫的状态让平时安静的睡相也沾染上轻微的鼾声。
许是白天睡得太长,又或是肚子里面太饿。
舒亚不知怎么的,突然主动睁开了眼睛。
脑袋轻微晃动之间,窗台上的模糊黑影突然闯进眼角。
“啊!”
短促又低沉的叫喊,周舒亚猛地翻身坐起,下意识要去找被子去替代单薄睡衣没有的功能。
“行了,紧张个什么劲,是我啊。”
马豪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的反应,待舒亚拿被子盖好自己,才出声提醒起来。
后者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旋即,又狐疑地追问道:
“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声音越问越小,因为马豪已经从窗台上走到了床边。周舒亚与他对视,感觉说不出的违和。
这眼神怎么那么、那么…慈祥呢?对,就是慈祥!
脑子里检索了好一会,舒亚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汇,这种视线,她向来只在长辈身上看到过。
现在一个只比她大两岁的人、还是喜欢的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让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