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晖二话不说,一箭射了出去。
这狍子没见过弓箭,直接被射穿了脑袋。
狍子得有个一二百斤,不过前身这弱鸡身体扛不起来。
好在之前他带了准备下套的绳子,又弄了些粗树枝,搞了个简易的板车。
就当他背筐拉扯,经过一颗松树旁时,突然一愣。
见那粗壮的树干上,有半米宽的地方,树皮都蹭掉了,里边也被磨出了足有拳头深,挂着一些松油。
再看地上的一串脚印,他眼睛一眯。
意识到,这附近有野猪出没。
不同于家猪单纯的蹭痒,野猪蹭松树,则是为了用松油护身。
届时在周遭生成一层盔甲,就算是一般的土猎枪都打不透,更别说是他这破弓箭了。
这要是碰了面,绝对是一场恶战。
在这里不是野猪的老巢,此刻并不在这。
时候不早,宁晖也不再逗留,匆匆下了山。
走走停停,又过了半个时辰,他回到了村里。
远远看到,小娘子在村口担忧地等着自己。
他赶紧迎了上去。
见到宁晖二人,恰好采草药结伴回来的妇人们,也都笑话起来。
“呦呵,宁晖,这么早就回来了,啥也没套到吧?你都不如菜点野菜。”
说话的妇人,是村里二婶子,有名的长舌妇。
这时,村里木匠媳妇周婆子,也笑话起来。
“这阿云妹倒是挺痴情,不如婶子帮你拉个帮套,也不至于饿死。”
这拉帮套,就是要给刘阿云再介绍个光棍,一女侍二夫。
之前进山时笑话宁晖,就有这周婆子一个。
四周一片哄笑,听着这些污言碎语,刘阿云一脸窘迫。
宁晖也怒了,站出来给娘子撑腰。
直接把板车上的树叶都划拉开。
一时间,众人全都惊了。
“这是狍子?”
“我的妈这么大个狍子,能吃多久。”
“你们看他筐里,也鼓鼓的呢!”
……
宁晖摘下背篓,拿出一只野山鸡,递给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三婆。
“三婆,您给过阿云俩饼子,这是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