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谭晓做了一会思想工作。
“婺源,我们的人本来拦截了前往伊拉克的人道主义救援的疫苗,但是中途变卦了。上面的疫苗被伊拉克的反叛军给拿下。现在的我们,依旧是,在飞机里面等死…”谭晓说。
“你们既然都在飞机里面,那肯定是准备前往其他地方的。这应该是你们的最后一步了吧?”我问,“但是,你们现在就算是飞到其他地区去,其他地区同样的没有你们疫苗的名额,你们只得去抢其他县市的疫苗,是吧?”
“…”谭晓并没有回答,但是没有回答那就说明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谭哥,目前柳玉墨掌握得有消息,我想和扶阳市灾委会做笔交易,谭哥,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扶阳市灾委会主席?”我问。
“这?”
“谭哥,这是我们大家,最后的机会。”我说。
“…”
“电话我给你,这个号码经过加密了的,你打通后,转9号。”
“好的谭哥。”
谭晓将扶阳市灾委会主席电话短信给了我,我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要说的话。
“嘟嘟嘟…”
“喂?谁?”电话那头接了。
“喂?您好?请问一下?是扶阳市灾委会吗?”我问。
“嘟嘟嘟…”对面迅挂掉了电话。
“我他妈?就这样?官威这么大?”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愤地说。
“我来吧。”老爹接过电话。
“嘟嘟嘟…”
“喂,我是高皞皋。”电话通后,老爹率先说话。
“嗯?高科长?”对方的语气瞬间缓和了不少。
“灾委会主席?应该是之前的扶阳市市委副书记小陈是吧?”
“是的是的,高科。”
“我这里想和你们灾委会做一个交易。”老爹沉稳地说。
“什么交易?”
“一个大家都活下去的交易。”老爹说。
“说下去。”
“我们一行二十几人,目前在远方盯着你们的飞机,我们需要上到飞机里面来。”老爹说。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都能活下来。”老爹说。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今年你们的‘整脏治乱’‘扫黑除恶’有我一半的功劳。我一个老头子,半辈子都在战场上度过的,用得着撒谎吗?”老爹说,“还有,要不是因为我的年龄了,我比你们更有资格在飞机里面坐着,而且我的儿子没有名额,我还没有向上面反映问题呢!”
随后,电话那头依依唏嘘的开始讨论着。
“额,高科长,不是我们不让你们进入,是飞机里面的容量实在有限。”
“都活不下去,还怕挤吗?你们现在这些当官的?就是这样办事的吗?好日子过惯了是吗?”老爹开始生气了。
“就这样给你们说,目前我们掌握的消息,比你们得多,只有我们安全了,大家才能安全!想好了给我回电话!”老爹说着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老爹?”
“你打电话和别人做交易,要带别人的节奏,不能让别人带你的节奏,既要给别人制造紧张感,又得留下时间给别人思考。一会不出1o分钟,电话肯定打回来,到时候你来给他们说。”老爹说。
1o分钟过去了,黄叔叔慢慢地恢复了意识,万幸的是,他并没有尸变,如此下来,如果行尸咬到了手臂、腿部,我们便可以快隔绝被咬的地方,丢掉手臂或者腿部来进行自保。
这样的确也说明了,这个病毒影响的是大脑,对大脑的不可逆损害,但是对手脚和其他部位,似乎产生不了影响。
(行尸走肉农场主赫谢尔)
“当…当…”熟悉的《卡农》响了起来。
“接吧。”老爹说。
“喂?”
“你们报告一下位置,我们派武警官兵前来接你们。”对面说。
“不急,你们派出一下谭晓和你们灾委会的重量级人物。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来灭掉我们的?”我说。
“谭晓?对了,谭晓是高科的亲戚,没问题。”
“还有,武警官兵别带枪械,对付行尸,我们身上的武器足够了。”我说。
“没问题。”
“还有,我们得进入飞机里面了,我们才告知情况。”
“没问题,但进飞机前,先得卸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