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雨雨。”
沈寒之的眼睛里瞬间噙着泪光,呜咽着说:“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保证从此以后好好工作,不会再给你添乱了。”
见薄诗雨半天都没回应他。
沈寒之的身躯又往床尾那边一挪,开始轻轻地触弄着薄诗雨那宛若白玉般的足。
看她享受的表情,
他就知道,她向来很难吃他的这一套。便开始放肆。
“寒之,别……”
或许是爽感极其浓重,刺激得薄诗雨连忙制止他。
“雨雨,雨雨,你说好不好?”
沈寒之愈发的卖弄。
“别,别……我答应你……”
薄诗雨在迷离之中应了下来。
沈寒之这才作罢。
他又将人揽进怀中,欲献上他卖力的吻时,却被薄诗雨用手一挡:“寒之,就这样吧。”
“你毕竟跟了我那么久,我尽量让你继续留在公司的。”
沈寒之这才露出了一个莞尔的笑容,“我就知道,雨雨对我最好。”
薄诗雨直视着他的脸。
明明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就连笑起来的眼睛都一样,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走不进她的心里……
……
翌日。
当薄诗雨在会议上力保沈寒之时,气得那些股东差点儿掀了桌子!
但薄诗雨还是扛住了所有压力,说服了那些股东。
甚至自掏腰包,给沈寒之报了一个总裁助理的高级培训班。
又从其他部门调来一个能力十分出众的秘书,专门负责给沈寒之的那些破事善后。
待到风波渐渐平息,薄氏的股价有所回升之后。
距离江砚离开她,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彼时的城市,渐渐入秋。
秋日的阳光依然暴烈。
薄诗雨专程挑了个日子,把装有江砚“遗物”的骨灰盒,带到墓地埋葬。
沈寒之见她状态不佳,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刚到墓地。
薄诗雨手捧着骨灰盒陷入到悲伤的回忆当中时。
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哟,这是在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