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抬头,循声看去,站在门前月光下的,却是那身着白纱罗裙,眼含泪光的武青婴。
张无忌不由身子一震,惊讶道:“青姐?你怎得在这?”。
武青婴明亮的眸子里早已蕴满了雾气,却仍努力压抑住颤抖的尾音,挤出一副勉强的笑脸。
“早上安睡不得,便想来瞧瞧你,不曾想撞见你与小凤妹妹,这是我的过错,本应是要走的,可我……可我……”这俏佳人越说越是哽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悲伤之情,彻底红了眼眶,抬起一水白纱衣袖,掩住脸面,啼哭起来。
“可我当真舍不得你……”。
这素来恬淡平静的妙人儿,今日遭逢这般情景,不禁浓情流露,真言尽吐,当下说的情真意切,哭的梨花带雨。
此时的武青婴,一袭白衣,长飘飘,抽泣不住,引的柳腰轻颤,身子摇动,如风拂柳,当真是比那浣纱的西子还要惹人怜爱。
直看的张无忌心底一软,内心生出爱抚之情,歉然开口:“青姐儿,都怪我……我不该瞒你小凤的事……更不该引你……”
“不……你没有错……”
武青婴抬头,痴痴的看向张无忌,带上一抹苦笑。
“是我自己爱上你的……这是我生平做过最正确,最欢喜的决定……”
“青姐……”
张无忌不禁也眼眶湿润了,只说出两个字,便再说不话来。
她见张无忌落泪,当下儿抬起手,抹去了眼角的泪,抽了抽鼻头,作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好啦,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家小凤还危在旦夕呢,怎么能跟我这个女孩子家一样,哭哭啼啼的”张无忌闻言一愣,方才想起身旁的小凤尚未脱险。
看着浑身通红的小凤,他的脑中灵光一现,不禁想到了武青婴定是处子之身。
但那个想法刚一涌现,张无忌便羞愧的否定了。
自己偷情刚被人家现,此时她正是悲痛欲绝之时,我又如何能厚着脸皮请求与之同房呢?
但小凤迷糊的呻吟声,不断敲打着张无忌的心,让他百般纠结。
小凤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相好,自己又怎能忍心看她如此离世?
最终经过一番斗争,他还是抬起了头,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青姐,我想拜托你……”张无忌话才刚出口,便停在了原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合不拢嘴“青姐……你……你……”
原来不知何时,武青婴已经褪去纱衣罗裙,一丝不挂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眼前是雪峰挺立,幽谷深邃,正是一身冰清玉润,又美艳可人的天生胴体。
“来吧,今日我愿委身于你,以救你心中所爱”。
她望着床榻上的男人,带着忧郁与惆怅,痴痴的呢喃,眼角流下两行泪珠儿。
“事毕以后,我会削为尼,从此不与你相见,外不扰你夫妻之事。”。
张无忌听到武青婴这般言语,再也忍受不住,从床榻一跃而下,抬手将这可怜的女子拉入怀中。
他紧紧拥住这个心碎的人儿,将炙热阳刚的身躯贴紧她冰冷的身子,哽咽着开口:“青姐,你莫要这般说了,我从未怪过你扰我二人,我也从未说过不喜欢你。”他双手圈紧武青婴的腰肢,仿佛生怕她下一刻便消失不见,又急切的开口,将内心的想法一股脑的倾倒出来。
“青姐,我真的好爱你,爱你宛若天仙的颜,爱你恬淡温柔的质,爱你的身子,爱你的才气,爱你的一切。你当真是极好的,我只恨自己太过水性杨花,有了小凤儿,却还深深的想着你,念着你,爱着你,听到你要离我而去,削为尼,我真是难受极了,若你不弃,可否与我结为连理,共与伉俪,往后我待你与小凤一般无二,一心一意,若有食言,天打雷劈!”张无忌言毕,心中扑通狂跳,深知此话一出,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要么是她心软情深,愿与小凤共侍一夫,从此夫妻事美,伉俪情深。要么是她不舍尊严,径直离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张无忌屏息凝神,静静等着怀中美人的回应。
却感到怀中的身躯又抽动起来,低头一看,武青婴的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张无忌眉头一皱,沉声道:“怎的,不愿意么?”。
这佳人儿抬起头来,痴痴的看着他一呢喃道。
“便是要我做妾,也是上天有眼,几世修来的福气,又怎会不愿呢。”。
张无忌不禁大喜,对着她清雅秀致的俏脸吻了下去,一个转身将武青婴推倒在床,压在身下。
他一边索取着少女口中的小舌,一边用手攀上了她挺翘的雪峰,揉捏起粉红的小樱桃。
武青婴自幼家教优良,哪里接触过这般情景,本来被张无忌吻住就已经脑袋热,沉沉昏昏,现在再被他这一摸,不禁身子热,滚烫起来,只觉全身上下如浴火中,烧灼的口干舌燥,心中抓毛一双纤手紧紧拥住张无忌的背,竭力压抑住自己口中羞耻的哼叫,想要忍耐住这“非凡的痛苦”。
张无忌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腾出一只手,往她的身下一摸,现果然早已洪水泛滥。
他并出两根手指,轻轻在蜜裂之间扭动摩擦。
奇异的感觉顿时从下身涌上了武青婴的大脑,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又像被万千羽毛挠在脚心。
当真是又骚又痒,难以言喻。直让她皱紧了眉头,扭动身体并拢双腿,试图把这怪异的感觉抹了去。
但张无忌手指被武青婴并起的双腿夹在中间,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快的摩擦起来。
蚂蚁般的瘙痒不断从下身如潮水般涌来,扩散到武青婴的全身,教她越并紧了双腿,有些难受的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