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求求您!只、只有这个……还请您……”
“……”
面对我的跪地求饶,已经握我一切的龙瑶大人只是一脸不屑,粗暴地拽起我的长,带着微弱电流的指尖刮过我的脸颊。
尽管她没有试图将我毁容,但却让我再度明白,凭现在的自己是绝对无法违抗她的命令。
“我不会对自己的商品做出任何会掉价的行为。尤其是像你这种,全身上下都是被人玩过、已经快要跟赔钱货没两样的家伙。”
用力扯了下我的乳头后,龙瑶大人又一脸嫌恶、朝着我开叉的舞裙上的烙字啐上一口口水。
若是在以前,被这样对待我不仅不会生气,夹紧的大腿间甚至会渗出惹人讪笑的淫汁。
但现在,那股想要保护自己的强烈想法压过了欲火,大不如前却依旧炙热的星火在我缚至身后的手间隐隐燃起。
只是,这股火团才刚升起,我藏于下的两侧耳道,瞬间感觉象是被两条灵蛇入侵,轻易地没入我的脑内,将我那股抵抗的想法搅乱,最后化作一滩泥泞,从我只用一层薄纱遮盖的股间渗出。
“啊……啊啊?……”
“真是愚蠢。明明知道毒银是什么东西,却还想用仙术吗?”
也许是我现在这副模样确实狼狈可笑,龙瑶大人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曲线。
但尚未从春情中缓过来的我只感觉到,自己现在比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都还要更令我感到无助。
刚刚的事情并非我没有想到,而是我天真的以为,自己那被誉为天才的名号可以让我挺过毒银的恐怖。
直到亲身经历过后才明白,那象是整个脑袋被人压住猛糙的快感有多恐怖。
也因此,我不得不去思考……
我,难道之后都再也无法使用仙术了吗?
一阵难以接受的恐惧从毒银制成的耳环上又一次窜进我的体内。
本就不喜练拳的我,过去闯荡全靠一身足以焚毁一切的灵力。
即使自甘堕落分送掉近半,除非冥雪那种高手,一对一的情况下我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寻常魔人。
但现在呢,无法使用仙术的我就真的只是一名孱弱的女子……又或者说,凭我这柔似无骨的手臂,可能比一名凡人女子还不如。
“知道自己的无力,下次就别再干这种蠢事。”
“我不知道之前你所谓的主人跟你之间的关系,但既然你自己做贱要当我的商品,就不要以为你可以像以前那样,还能主导这种关系。”
“我们这里不是在玩游戏。”
松开我的长,让我跌坐在地上后,掌管着这座交易所的主人,百般无聊、就象是在做一件跟喝水差不多的例行公事般,从一旁的桌子上拾起一把剪刀。
不可以!
看着那把剪刀,我慌忙地想要保护自己的长。
然而,在双手被缚,连个简单的火球都施展不出来的我,根本不可能能够阻止自己宝贝的丝被这样一刀裁断。
对于女人、对于我而言,我可以享受被小主人们踩住脑袋的耻辱感,也可以忍受冥雪用她的肉根往我头上射精的淫行,但……唯有修剪这件事,只能由我自己用萤火般的仙火一点一点修裁。
放弃自己尊贵的仙女身分以后,就只剩下这件事还让我感觉自己跟其他普通女子一样,也会注重自己的外表。
“我再说一次好了,你在这里不会因为过去的身分有任何特权。我的所有商品,都只能将头留到肩膀以上的位置。”
冷漠、不带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她比见过的任何人都还要的难以接近。
我唯一知道的,就只有正如她所说,我只是个商品。跟其他那些被她卖掉的女人一样。
无法预测自己会被买下来做什么,也无法知道买家喜欢将自己调教成什么样子,所以绝对不能留长。
举例来说,如果我成为一名普通的家仆,那么长只会妨碍自己的工作。
就算说自己之前在小主人家里做奴时也是长,龙瑶大人也只是淡淡地冷哼一声,表明我过去那些经历只是一名仙女的游戏,所以之前的主人才会容许我可以打扮自己。
更别说,所有的买家都想看自己买下的商品被调教成喜欢的模样。相比于买下来后剪掉长,帮自己的爱奴蓄更能满足主人的期待。
这些道理我都知道。
我也明白,过去不管是小主人还是冥雪,其实都是在配合我那淫荡的内心。
直到现在被小小的耳环所折服后,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人支配。
而当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无力反抗,就连自己珍爱的丝都要被当成累赘剪断,我这才现原来真正的女奴是如此的可怕。
“我……”
“后悔了?”
似乎是看破了我的恐惧,龙瑶一脸理所当然地绕过我的侧边。
“我无所谓,你想走就走。”
“我本来就只是受不了那个成天玩冰的女人的央求才收下你的。但老实说,即使你有着倾城的美貌,在我们这里,贞洁才是最重要的。”
说玩,龙瑶大人象是对我不再有任何兴趣,只是随意地将剪刀扔到地上。
“像你这种不只一个主人,而是已经经历过两轮的烂货,根本不可能卖出去。若不适我现在很闲,我才懒得把时间花在你身上。”
又一次提起我是个被人玩烂的货色。明明应该恐惧与愤怒的身体,又不争气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