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点势力的女人等于上流社会男人的玩物,等于一个不要脸的公车婊子,这种女人搞到肚子大了都是罪有应得,花木兰从背包里掏出了入城时拿到的令牌,随手一拍放在桌上,馆长本来还很不屑,不过定睛一看却现不寻常的地方,再仔细看一遍馆长的脸绿了,这…这可是城主大人御前总管的令牌呀,为什么眼前的少年会有这种级别的东西?
花木兰的眼神透露骄傲和自信,有种睥睨众生的气势,馆长摸不透花木兰的底细自然不敢再提入馆费的事,恭敬的将令牌还给对方,心中默默地记下了少年的五官面貌,之后有空再去问她身后的大人物,这少年到底是甚么来历。
花木兰冷静地收回令牌,告诉馆方他要找有关于人变成怪物的专书和资料几个前台的文员见到高傲的馆长都低头了自然不敢怠慢,急忙从文库里调出资料典籍,还顺便开了个小房间给花木兰使用,其实花木兰也是金刚摸不着头脑没想到那个令牌居然让馆长吓的不清,他只是想免了入馆费呀。
前台在安排房间时,馆长赶忙跑到与大人幽会的小公寓,一开门就见到了她的外交官情夫和一个不之客…御前总管克洛许,馆长这下子连跳到河里的心都有了啊,她在交际花的圈子里名声不算太好,就是典型的公车女角色,基本上红叶城高层都睡过一遍了,而御前总管偏偏是那种古板保守的人物,他最厌恶的就是底下的人和乱七八糟的女人们有过多来往。
“呦,查尔斯,看来我打扰了你的雅兴了,不知道你与夫人有约呀。”
果不其然,克洛许嘲讽地说着,言语中还带着揶揄之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属下的老婆是谁,故意说成和夫人有约,不就暗示着查尔斯与人妻私通吗?
此时的查尔斯全身冒冷汗心里烧起熊熊怒火,笨女人!!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不是让我难下台吗。
馆长自知这个时间点非常尴尬,硬着头皮说道:
“是小女子唐突了打扰二位的正事,我先告退了。”
“等一下,你不是有事情要找查尔斯吗?当面讲没关系呀,反正我和他不是外人,听听也罢。”
克洛许冷清的声音叫回了正要离开的馆长,她全身一颤当真不知如何说起查尔斯哪有现这些猫腻,看着长官逐渐寒的眼睛,他真心害怕丢了官帽,急忙说道:
“你有什么话就实话实说呀,让大人呆站在这里情何以堪。”
馆长弱弱的转过身子,只能轻描淡写的讲了花木兰入馆拿出令牌的事情,并且省去了她刁难对方的部分,想间接知道少年是何方神圣。
克洛许静静地听完所有过程,但一旁的查尔斯则是直冒冷汗,那天他也是见证花独孤手掷飞刀击毙马匹的人之一,知道花独孤成了克洛许眼中的红人,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妇是个刁蛮难搞的女人,令牌、刁蛮的馆长、跑到这里打小报告,三件事情合再一起,查尔斯用屁眼想都知道生什么事了,一定是馆长刁难花独孤后,对方气得拿出令牌打脸,然后这作死的女人就跑到这里讨拍,顺便查一下对方的底细,刚好撞见了克洛许大人这根级棒槌。
“查尔斯,你都听清楚了吧,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今天很忙先走一步了。”
克洛许不带任何评论,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衣披上,像风一般的离开了,查尔斯心中一股怨气上来狠狠的打了馆长一巴掌,不做表态就代表对你无话可说了,是非常失望的表现呀!!
查尔斯痛苦地出嘶吼声,双眼冒着血丝掐住馆长的脖子,要她好好的服务花独孤,不管他要你做什么都不能拒绝,一定要用到他满意为止,查尔斯落下狠话将馆长甩到一旁,匆忙地跑了出去,他必需到领主那里卖个人情,不然总管的百官报告书一呈上,他今年的绩效或许会是全城最差的官员呀,弄不好被降职都是有可能的。
馆长被打了一巴掌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图书馆,两天两夜的时间都守在花独孤身旁为他按摩肩膀,递送茶水热毛巾,干起活来就跟全职的家政妇没两样,看着馆长俯下身子卖力口交时,花木兰入馆时受的小气也消了,看来那位给令牌的大叔来头不小呀。
回到现在的时间点,馆长被内射后整个人魂不守舍,花木兰心疼的看着身前的美人,总觉得该为她做些什么,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那就来开菊花屁穴让馆长振奋一下吧!!
花木兰伸出两根指头插入馆长的菊花的深处,啊~~~原本昏沉的馆长瞬间叫了出来,括约肌不断紧缩着想要将屁股里的两根指头排出去,花木兰笑着抽出手指,嗯……果然要当一流的婊子就必须保持身体的清洁,两根手指上不但没有沾染上可怕的排泄物,还带点香草肥皂的味道。
他将桌上的书籍扫到一旁让馆长自己趴上去,那雪白诱人的屁股在短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让花木兰再次充血了,馆长带着哭腔想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花独孤不要插得太深,她还没有肛交的经验呀,这下花木兰不开心了,他冷冷说道:
“既然太勉强的话就不要做了,反正我的雅兴被打断了就不知道谁要倒楣啰。”
“我……好…我做我做。”
馆长没办法和权贵阶级斗争(在她看来花木兰就是权贵),她用手将菊花拨开露出一个清楚的屁穴供花木兰玩弄,对于一个人见人上的荡妇自然不用怜香惜玉,花木兰沾满体液的肉棒毫不客气插入屁穴深处,充满暴力的抽插让馆长从剧痛中惊醒了。
“啊……等等…你太大力了啦……呀呀呀呀呀呀…这样屁穴会被弄坏…又要变的松垮垮了……我会被查尔斯大人卖到妓院当公众便器…呜呜呜呜,独孤弟弟…啊啊啊啊啊啊…拜托……小力……呼呼呼呼呼。”
花木兰一手抱住馆长的一条美腿,在屁穴中不停奔驰着,肛门的肉壁比起阴道更加紧缩有弹性,每次前进都会遇到一股强大的排外阻力,缩紧的快感让龟头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花木兰深吐一口气,一股脑的将精液射入肛门深处。
整个晚上花木兰不断的开着屁穴的极限,吸吮母乳和小宝宝争食,馆长的每一吋肌肤都被彻底玩弄过了,连她的丈夫和历任情夫都没有玩得这么疯狂可以想像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嘴里含着乳房喝奶,身下的毒龙插在小穴里三四个小时没有缩小的趋势,仿佛要将两人的肉体结合在一起,还不包括中间好多次在子宫内射,连接吻时这个小恶魔都能亲上一个多小时,将女人性感的红唇给亲肿了,馆长拖着疲惫的身子不断应付花木兰的新花招,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居然可以让十六岁的年轻小帅哥迷恋不已,这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吧,至少总比服务那群满脑肥肠的官员强。
经过疯狂的夜晚,馆长全身的衣服都是精斑,屁股和小穴里不断有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她踩着高跟鞋在花木兰的搀扶下坐回沙上,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脱力,花木兰无奈的抓抓头,貌似搞得太疯狂把一个美妇给弄坏了,当他帮对方盖毛毯时,馆长不知哪来的勇气鬼使神差的在花木兰嘴上啄了一口躲进被窝中不敢探头,花木兰愣了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写下了木兰堡的地址,丢在沙上,人就离开图书馆了,或许有朝一日会在堡垒的门口看见挺着大肚子的馆长吧。
返回银狼办事处的途中又经过了卖牛奶烤鸡的摊子,顶着巨乳的老板娘自然是欢喜的紧,还要花木兰来她家坐坐吃个午饭,看着老板娘充满荡意的诱惑神情,和她那对巨乳紧贴着自己的手不放来看,谁都看的出来老板娘别有用心呀,花木兰搞了一个晚上腰酸背痛实在承受不起,只能胡乱瞎扯个理由,买了三只烤鸡和几份三明治打包带走。
银狼的员工们见到美味的烤鸡和三明治口水都流下来了,想到这是大金主花独孤特地为他们买的午餐,不禁泪从中来,曾几何时客人也会感念员工的辛劳了?
像花独孤这种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员工们吃着美味的午餐,还有人从地窖扛了一大桶啤酒畅饮,拿着酒杯互撞的声响此起彼落,花木兰兴致一来,站上桌子高声喊道:
“哥哥姐姐们~~从今天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啦,向家人致敬,干杯!!”
“干杯!!!!独孤弟弟,我们以后跟定你啦哈哈哈哈哈”
“没错,你要照顾哥哥们的荷包,还有各位姐姐的肚子喔哇哈哈哈哈。”
几个男的开了个不小的黄腔,惹得在场笑声连连,女人们看向花木兰的眼神也都充满诱惑之意,谁不想要搭上一个帅气多金的弟弟,当他的情妇享尽荣华富贵呢,不过在看到维若妮卡杀人般的眼神,和不停重复的嘴型:“狐狸精们,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便偃旗息鼓了,敢跟副团长争男人十条命都嫌不够多呀。
当大家还在举杯庆祝开心的饮酒时,一头凶猛的老鹰撞破窗户飞了进来,吓了众人一跳,还以为被别人攻击了,只见那头壮硕的雄鹰停在柜台上,趾高气昂的张望着,脚上绑了个信筒。
维若妮卡举起手要大家禁声,这老鹰是团长派来的,攸关着银狼佣兵团是否要接下花木兰案子,她深吸两口气,将老鹰脚下的信筒解开,里面一张薄薄的白纸写道:“带上花木兰,前来卡加德领会合,不得有误。”
维若妮卡转头望着花木兰,眼神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