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混血,她的母亲是一名巫师,父亲则是一名麻瓜,当时她的父亲在知道自己的伴侣是一名巫师的时候依然毅然决然的在一起。
但是她父亲的父母显然不同意,他们叫嚣着要烧死布莱尔的母亲,最后还是她的父亲头也不回的和母亲定居到了巫师的地界。
甚至还让布莱尔跟随着自己母亲的姓氏,布莱尔也曾经说过,小时候自己刚出生,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奇异能力而被有些麻瓜当成怪胎。
但是她的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在自己的后面,她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他虽然不是巫师,但是他一点也不厌恶布莱尔。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或许,爱和恨,布莱尔要理解的比自己更深刻吧。
果然,在听见布莱尔的回答之后,门环让她们通过了,布莱尔也从刚刚认真回答的表情变成了蹦蹦跳跳的。
同时,艾瑞拉对于爱和恨的理解也有了更深刻的解答。
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就在艾瑞拉想入非非的时候,她的胸口处突然被烫了一下,她第一时间就把自己贴身携带的鸢尾花项链从衣服里面拿了出来。
但是刚刚还像是很烫的项链,此刻在艾瑞拉的手里是正常的体温,刚刚的那一切仿佛就是幻觉一样。
她低头看着眼前在自己手里的鸢尾花项链,上面紫色的花朵在闪着细碎的光。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项链,为什么会最近出那么灼热的温度呢?自己做的那个噩梦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是的,以前的三个噩梦似乎在艾瑞拉的梦境里面销声匿迹了,现在出现最多的就是那个灰蒙蒙的空间,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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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刚刚的那一些事情,艾瑞拉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筋疲力尽,虽然在火车上有了足够的休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上楼洗漱,然后换好睡衣,跟舍友说完晚安之后连睡前悄悄话都不想说,就直接一头倒在了床上。
其他三个小姑娘看见艾瑞拉入睡的这么快,便也不再出声,关上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此时的艾瑞拉心里有一种预感,她感觉自己不能睡,总有一种睡了,就会有一种大事不祥的预感。
但是自己的眼皮却好像有人在使劲地合拢一样,她闭着眼睛想努力地保持思维清醒,但是却丝毫没有用。
她只想自己在睡觉,但是在梦里自己却迷迷糊糊的又再次来到了那个灰蒙蒙的空间。
她面不改色,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次艾瑞拉敏锐的感觉这个灰蒙蒙的像是永远也走不出去的空间突然有了突破口。
总感觉在哪里就可以找到出路,但是这条出路尽头的东西又是什么?
她完全不知道。
有时候人的第六感能够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帮助自己,艾瑞拉是左撇子,所以这次的她并没有停在空间里等待自己醒来,而是缓慢地朝着左边走去。
越往左边走,那种心跳的度就越快,世界就越来越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有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还有心跳时才会耳膜的讯号。
但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也逐渐的消失,灰蒙蒙的空间也逐渐变成了纯白色,随后又变成了一条小道。
艾瑞拉看着眼前那条散着白色光芒的通道,捏了捏自己,没有感受到疼。
看来是在梦里
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义无反顾地朝着通道走去。
越走里面就越亮,亮到艾瑞拉不得不闭上眼睛,将手臂放在面前遮挡。
走着走着,原本脚底下触感还算绵软的空间,突然变成结实的水泥地,那种透过布料也能够进来的光芒逐渐消失。
她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放下,然后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象——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穿着不是很好的孩子正干着活又或者是玩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