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射了吗?是要射了吗?”
“姐姐也快要……”
姐姐快乐地仰着脸,含糊不清地说着,“亲亲?亲亲?弟弟,我们来亲亲高潮……”
姐姐把脸凑上来,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也忍不住了,凶狠地压住姐姐,把嘴唇印了上去,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渴求着唾液。
姐姐的柔软香舌突然僵硬了,只能无力地任由我的舌头捋着。然后小穴一阵一阵地夹紧,我知道姐姐高潮了,我也到了。
隔着避孕套,我将精液全部射进姐姐的体内。
“嗯嗯~哈啊啊呃呃~”
姐姐雪白修长的双腿绷直,身体如同缺氧的鱼儿一样摆动,双眼翻白,已然是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露出啊嘿颜的姐姐头上身上都是亮莹莹的汗珠,这样黏腻的做爱,我跟姐姐都很享受。
我吐出一口浊气,拔出阴茎,大量透明的汁液和因摩擦而变白的粘液从因为插入肉棒而暂时无法完全合拢的阴道口流出。
我给避孕套打个结再次扔到地板上。
想了想,有些不妥,于是将地板上的避孕套都收集到垃圾桶内,洗了洗手,擦干,再给熟睡中的姐姐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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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阳台上,夜间的温度让我火热的头脑清醒下来。
这座小城已经浸泡在深沉的夜色中,在昏黄路灯的衬托下,周围黑暗的楼房如同兽类的脊背,只有远处新城璀璨的路灯和商业广告仍在无声地闪耀。
这一个月的经历宛如一场梦境。
姐姐突然得了抑郁症,我照顾了她一个月,最后几天我们跨越了界限,一直到现在——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般,每日彼此渴求着身体,享受着相互陪伴的生活。
我在高考完的那个夏天绝不会想到今天的状况。
如果有人能够见微知着,我也要说,在那个时候单从我身上是绝对察觉不了任何对姐姐的、越亲情的情愫的。
从姐姐的方面,又如何呢?能说她会有抑郁的可能吗?我不想刺激她不好的回忆,直接问她不太可能,先就已有的事情想想吧。
我轻轻揉按着太阳穴,思考着。
就目前从老爹、妈妈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姐姐大四考研失败了,她决定回家复习,再准备二战。
而以姐姐的性子,肯定不愿意让爸妈天天在家里白白养她,她也确实去找了一份便利店的工作,每天边工作边学习,准备考研。
我的姐姐绝不会因为一次考研的失败就抑郁,那么,就只能是便利店的工作的原因了。
会是什么呢?刻薄的店长?奇怪的顾客?或是通勤路上遇见的陌生人?
种种可能性在我的脑中盘旋,钩织出一幅幅可怕的景象,我不忍去想象是什么样的遭遇能把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孩折磨成抑郁症患者。
之前,因为担心姐姐的病情,也是为了防止姐姐自杀,我很少把姐姐留在家里,如果姐姐的病情能稳定的话,我是一定要好好把这些事查清楚的。
新城的灯光在我眼中散成光束,与之相反,天上却没有月亮,显得阴沉沉的。
“阿、阿文?”
背后传来姐姐怯生生的声音。
我扭过头去,姐姐仍是保持着刚才做完爱时的样子,一件衣服也没穿,在夜间黯淡的光线下像是羊脂玉一样的肌肤,偶尔会闪过光泽——那是没完全风干的体液。
“我醒来没现你……就、在家里找你……”姐姐点着手指,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走上前抱住姐姐,在嘴唇上印下一吻:
“有些闷,出来透透气。我们先去洗个澡,然后就睡觉吧。”
“好、好的。”因为没戴眼镜,姐姐眯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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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浴室里回荡着水滴声,黄色的暖光灯照着氤氲的雾气。
姐姐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独自洗澡了,但她还是喜欢让我帮她洗,而实际上,我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先是洗头,因为刚才的做爱,姐姐的头已经披散开来,我用手聚拢成几束,在花洒喷出的水流下润湿。
再从洗水瓶子里挤出一些乳液,在手上揉搓起泡后轻轻擦拭在姐姐的头上,绵密的泡沫散出檀香味。
这本来是我回家后买的洗水,但姐姐坚持要和我用一瓶。
用指腹在姐姐头顶轻轻按摩,姐姐舒服地眯着眼:“呜呜……阿文的手指好厉害……”
“这样的话会被误会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用花洒冲洗掉泡沫。水流缓缓冲洗掉因刚才的激烈做爱而分泌的汗水和头油。
给湿漉漉的头扎上皮筋,我准备帮姐姐擦洗身体。
我真的很喜欢姐姐丰腴的身体,在滑嫩的皮肤上打好沐浴露,慢慢揉搓起泡,最后再用热水一点点冲洗掉,实在是赏心悦目。
姐姐的胳膊肉肉的,我在擦洗的时候忍不住轻轻掂了掂,捏了捏,这让姐姐以好奇的眼神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