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不杀!”眉纱连忙收起眠水剑,给璇歌打手势使眼色,这位大哥命在旦夕还要露写轮眼,自己找死吗?
璇歌这次了解的比较快,直接把鼬打晕。
“我不杀……你晕倒之前我不杀。”眉纱再一次把剑抽出来:“真是的,还让我费二遍事。”
“他知道的话会生气。”璇歌无奈小心抱着鼬,把他交给空髅。
“我又没在他面前杀,有什么关系?”眉纱剑锋一横,照着斑的颈项就过去。
“他不能杀。”
又是一个人的声音,这回这位直接就把宇智波斑拉走:“我和鼬的话一样,至少现在不能杀,在我面前不能杀。”
看到这个人,眉纱才真的收起刀:“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一定要放他喽。不过……你自音忍覆灭之后就消失无踪,原来是和宇智波斑在一起。佐助,我生气了。”她一步步走过去:“你可以带走宇智波斑,不过他安全了之后,你就来我这里领死吧。”
领死?璇歌扯扯眉纱的衣服,严重了吧?
佐助却只是看了眉纱一眼,就抱着宇智波斑消失。
“眉纱?”
“我说过,只要他敢走上那条道路,我就杀了他。”这是她的任性。
应对酒寮曼语
璇歌从一开始就知道眉纱和她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少了份执着就多了份洒脱,少了份情伤就多了份心狠。不管表现的再多倔强再多无谓,她曾发誓不会亲手杀死人类……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一次情伤换一次心疼,一次心疼换一次妥协,纵使有眉纱在身边为她想方设法的从中取巧,她也很清楚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的誓言是枷锁,她的情伤是一道接一道的坚固链条,她只能选择压抑自己,她没有其他路可走。或者真的如眉纱所说,自己是懦弱吧?但是她能够如何呢?
一个人终究无法像另一个人一般,眉纱选择绝对不去后悔的尽兴轻狂,她就只能品尝自己的作茧自缚。
看在眼里揪痛于心却无法对对方的所作所为伸出援手……
这就是她们。
没有八尾,三尾很简单就被他们擒下,而要用八尾的灵魂淬炼力量还需要准备,所以他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住下。
璇歌一直没让鼬的手和自己分开,温润的气流轮回循环,让她知道鼬仍然活着。
采撷里外张罗着他们的吃食,眉纱却在那里磨刀嚯嚯——等着宰掉宇智波佐助。
“眉纱,你真的要杀佐助?”
“为什么不杀?不过我想我是杀不了的。”眉纱一边擦着自己爱刀的刀身一边说。
“我想也是,宇智波斑听到你要杀佐助,绝对不会让他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佐助这小子,绝对有一堆理由说给我听。”眉纱将冰凉的刀身贴在自己额头上:“亏我教导有方,他们啊……最怕的事情就是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