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不佳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每到凌晨,他的意志力就会变得薄弱。
比如此刻,他藏的很深的欲,不听话地跑了出来。
昂贵的皮带扣,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解开。
房间里没开灯。拉链划下的声音很细小,却清晰。
黑暗像融化的沥青,黏稠、窒息,却又带着某种隐约的纵容,让情绪在阴影里无声酵。
查英哲的呼吸彻底乱了,喉结滚动时牵出颈侧绷紧的血管,睫毛垂下的阴影像一把刀,割裂了最后那点虚伪的克制。
感官的记忆清晰犹存。
他回忆起那天,她生涩的颤抖从齿列传过来时,他用舌尖悄悄舔过自己的后槽牙。
稍微一点火星便能重新点燃欲望。
查英哲努力回忆着那次的厮磨。
他的力度,她不适时的战栗,还有更多的细节。
此刻,他压低声线,却仍从鼻腔漏出几丝克制的喘息。
后背深陷进皮质办公椅里,沉迷地追忆。
眉心越拧越紧,最后他干脆解下自己胸口的领带——本该缠在她腕间的昂贵真丝材质,却被他缠上自己,紧缚。
吐息凌乱不堪,他既挣扎又沉沦。
任凭贪念,翻找出脑海里更多关于那天的细枝末节。
他在臆想的索求中攀至临界,眼前是耀目白芒。
——
两周后。
下午五点,林亦忻轻车熟路地从员工通道进入名绅会。
狭长的走廊灯光明亮,她快步朝更衣室走去,心里在暗暗心疼身上的裙子。上面暗红色的酒渍,多半是洗不掉了。
今天白天她已奔波了一天。
上午去疗养院看望了母亲蒂娜。
林家在主母严婉仪出事后,似乎暂时消停了下来。林穆瑛和男友这段时间在国外,或许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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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大哥林穆宇还会借故联系她。其他,还算太平。
母亲住的疗养院挺高级。这里的客户多是些退休的金融从业者、丧偶的贵妇、被家族边缘化的继承人。
他们对面的风声格外敏锐。平时闲聊谈的,多是曼隆上流社会的消息。
蒂娜也就自然知道了林亦忻的“失宠”。
母亲眼神是明显的失望。
林亦忻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丝情绪,陪母亲说了许久的话。
结果,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回来,蒂娜又开始执着地追问:“忻忻,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林家住?”
林亦忻太了解母亲这份执念,只能柔声敷衍她。
最后,林亦忻叮嘱了服务人员几句,才放心离去。
下午,她又马不停蹄,约见了一位茶叶采购商。
明明只应轻松的下午茶,聊一聊合作的意向。
谁知对方酒量惊人,谈话间便借着“助兴”的名义劝她酒,甚至展成拉拉扯扯。
混乱中,一杯威士忌便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她身上。
所幸林亦忻反应快,借着整理衣服的由头脱身,算是全身而退,没让对方占到便宜。
但她知道,这种事,以后不会少。但她认为自己也能应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