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华的招呼声把傅寒婷也吸引了过去。
她因为恼怒秦盈,一直烦躁地在沙前来回踱步,一副恼怒的样子,恨不得把地板踩出个窟窿。
秦美华打完招呼就不再说话了,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情,不怀好意看着他们二人,等着傅寒洲作。
傅寒洲一进来,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们的异样。
他的目光在傅寒亭和秦美华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了皱。
傅寒婷像是找到了泄口,立刻冲到他面前,声音因为愤怒有些颤抖:
“哥!你今天必须得管管秦盈,我亲眼看见她在大院里和那个魏卓澜,旁若无人地聊天,那模样,简直亲密得过分,一看关系就不简单!”
她说的又激动又大声,傅寒洲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把手中的公文包重重地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怎么看出来不简单了?这是军属大院,在大院里交谈,你是依据什么下得结论?”
傅寒婷一听,情绪更加激动,瞬间涨红了脸,几乎是吼着说道:
“就因为是军属大院,她一点都不收敛,秦美华也看到了,她还主动问人家医学院的事情,她都还没考上大学呢,就上赶着跟人家套近乎、拉关系。魏卓澜什么身份,她心里能没数?这不明摆着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嘛!”
说到激动处,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美华脸上带着难以置信和痛心,惭愧地附和道:
“是啊,寒洲哥哥,我也看见了,那场面简直没法看,妹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矜持,在大院里就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传出去多丢人啊!”
傅寒洲猛地转头看向秦美华,眼神带着责备,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秦美华同志!你马上就要高考了,别人顶着酷暑,辛辛苦苦奔波一天才给你拿到报名资格,现在考试近在眼前,你不抓紧时间复习,却在这里参与这些无聊的是非,不懂珍惜别人的心血,把心思都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也不去琢磨如何提升自己,却整天无所事事分不清轻重!”
秦美华被这一顿数落,脸涨得通红,她低下头,嘴里委屈地小声嘟囔着:
“寒洲哥哥,我这不也是担心您被秦盈骗了嘛,我这是为你好……”
傅寒洲又把目光转向傅寒婷,语气严厉毫不客气:
“婷婷!你身为医护工作者,本应心怀为人民服务的觉悟,可你却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医院多为病人服务,做点实事。你仅凭一次看到的场景,就对秦盈下这样的定论,是不是太草率了?”
被他这样毫不留情的批评,傅寒婷眼眶瞬间红了,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傅寒洲,大声反驳道:
“哥,你都不知道秦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知道批评我!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反而帮着她说话?”
傅寒洲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
“我并非偏袒秦盈莹,而是做事要有真凭实据。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也许他们只是在聊工作,又或者是关于学习的事情。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不要随意诋毁他人的名誉。你若真的关心秦盈,应该以正确的方式去了解情况,而不是在这里无端猜测,恶意中伤。”
傅寒婷依旧不服气,恼怒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
“可她就是和魏卓澜走得近,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哥……”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傅寒洲的语气严厉的打断她:
“婷婷!你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