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晚上不在,影响整体进度,而且她也不想搞特殊。
坐在车上,秦盈犹豫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从明天晚上开始,要进行整体彩排,要不……这段时间我住校吧?”
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偷偷观察着傅寒洲的反应。
“不行!”
傅寒洲看着前方,喉结滚动:
“魏卓澜也在?”
秦盈怔了怔,点点头:
“他是指导老师,还要带大家要练习交谊舞。”
“果然是他的把戏。”
傅寒洲冷笑一声,脚下重重地碾过油门,引擎的轰鸣声骤然大了起来,感觉就像傅寒洲在怒似的。
“大学有那么忙吗?非得把排练全塞在晚上?”
他转头看着秦盈,目光灼灼:
“上次是让你去办公室,现在是练跳舞……你不准住!”
“这是集体活动!”
秦盈的手紧紧地攥着帆布包,语气不满:
“我是班长,新生代表,所有人都盯着……”
“他什么心思你不清楚?”
车子颠簸着进入军属大院,傅寒洲猛地踩下刹车,车身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倾身过来,身上淡淡地烟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赵顺喜的事情还不够教训?住校的事,别再提。”
秦盈气的浑身抖,转头看着车外,不一言,心里烦闷的简直要克制不住。
沉默许久,傅寒洲将她的手拉过去,摩挲着手腕上皮肤。
秦盈挣了挣没挣脱,任由他拉着。
傅寒洲叹了口气,声音放软:
“最多推迟两小时,散场就去传达室等着,别磨蹭。”
这人!
让他松口真难。
“知道了!”
秦盈气鼓鼓地应了一声,推开车门下去了。
接下来的排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交谊舞的部分,魏卓澜总以动作不规范为由,反复纠正秦盈的舞步。
而且还是亲身示范,她被他搂得后背紧绷,舞曲一结束就立刻后退半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魏卓澜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随着她的躲闪愈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