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厌:???
何方妖孽!
下一秒,剑出鞘,闹市之中,戚一厌不愿太过张扬,并未显露大神威压,只想给他一剑,让这怪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剑气直直朝老头的丹田逼近,这一剑只有元婴的威力,足够破坏他的丹田,让他一辈子不得修炼。
那老头竟不躲不闪,拐杖一挥,随手化解了招式。
元婴?
戚一厌冷嗤。
区区元婴,还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他最讨厌这种看不清局势的人。
更何况他确实委屈,只是在街上走,什么都没干,就被这种人缠上。
晦气。
老头主动攻了过来,戚一厌平静地望着这个将死之人,指节顶开剑柄。
老头未能伤到他分毫。
在他身后的张自强,连忙捏昏了他。
他本来以为老头和这人有什么仇怨,一路跟着本来没打算插手,可仔细一看,这人似乎只是路过。
那就是老头发癫。
张自强提着老头,在戚一厌冰冷的注视下,非常抱歉道:
“这是俺大伯,脑袋不大好使,并非有意冒犯,还望阁下见谅。”
光是口头上说显不出心诚,张自强又掏出几块中品灵石,小心地递了过去,“阁下器宇不凡风度翩翩,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压压惊哈。”
他态度很好,戚一厌虽心中有气,但一想到现在这个时局比较敏感,不太适合杀人,便将这股气压了回去,并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都怪罪于景鹤年身上。
要不是他授意姚念轻筹谋婚事,他也不会来涂兰,更不会被变态盯上。
“滚。”戚一厌冷冷道。
“好嘞。”
张自强硬拽着老头离开,刚消失在戚一厌的视野中,就立刻换了个脸色。
他唤醒老头,老头一脸迷茫,发觉那个香喷喷的灵魂不见了以后,眉头一皱,目露凶光。
“毛头小子,你……”
还没等老头说完,张自强火速创造出一个小世界,把老头按在小世界里暴打。
“大人!三令五申!不能杀人!”
“不能拿!百姓!一针一线!”
“不能耍!流!氓!同性!也!不!行!”
“给我记!记!记!”
老头毫无还手之力,附身在老头身上的冥人震惊地发现,那人暴打他的武器,竟然对魂魄也能造成伤害。
他灵魂发沉,最后不甘不愿地昏睡了过去。
张自强看老头突然安分下来,无声无息,便意犹未尽地停手。
他蹲下来,叹了口气,给老头喂了颗丹药。
老头醒来,眨巴眨巴眼睛,张嘴就是一句“卧槽”,不可置信地望着张自强。
“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我怎会做出那番唐突无礼的举动?”
张自强被倒打一耙的他气笑了,不轻不重地又给了他一拳,“明明是你自己发癔症,怪我做什么?”
老头揉着脑袋,一边说着怪了怪了,一边嘶哑咧嘴地从地上爬起。
他们还有事做。
再过几日,联盟的五千余人就要传到涂兰。
场地有那位大人安排,不必担心。
唯一头疼的是,他们每人手下有
两百人。
人一多就容易乱,也容易违反小笋给他们下达的戒律。
还好他们现在是元婴,可以缩地成寸,在两地随意穿梭,方便调。教手下-
另一头。
戚一厌落荒而逃,堪称狼狈地回到自己暂时落脚的酒馆。
他不屑于和魔修同流合污,姚念轻给安排的地方多多少少还是可以见到一些魔修的,他看了眼烦心乱,便自己找了地方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