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的亲吻,他向来招架不了,双手紧紧抓住柏先生的睡袍前襟,指骨泛白,身体渐渐往后仰。
好在柏先生搂着他,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由尾椎往上抚摸,在他的皮肤上烙下一片滚烫。
口腔被侵占,舌头被咬住,被挑逗,呼吸里全是柏先生的味道,他拼命回应,却仍是难以抵抗,心跳如雷,脸颊灼热,呼吸里像关着一团旺盛燃烧的火。
他早就有反应了,睡裤被撑起来,前端可能已经湿了,小穴本能地收缩,里面的某一处空荡荡的,急切地想被填满。
柏云孤松开他,眼睑半垂,瞳底那强势的温和一如往日,令他心甘情愿地折服。
“柏先生。”他颤抖着,双眼被情欲熏红,“我想要。”
“不怕吗?”柏云孤摸着他的脊背,沉醇的音色带着三分笑意,“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
“四个月已经稳定了,可以做了。”秦轩文没想过赌气,但他此时讨好求欢的样子却有些许赌气的意思,“真的,哥哥,可以做了。”
他已经受不了,翘起来的耻物隔着布料顶着柏云孤,情欲消磨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他想,今晚一定要做的。
这四个月,柏云孤都没有进入他,有时用手帮他解决,有时由他在身上蹭。
他失态的时候,简直像个动物。
半个月前,他胡搅蛮缠,硬是钻进被窝里,伏在柏先生腿上,又嗅又含,自作主张将柏先生咬硬了,还是未能如愿以偿。
柏先生将他拉到怀里,吻他哭红的眼睛,抚摸他隆起的腹部,最后他呻吟着射在柏先生手上。
怀孕后情绪也受到不小的影响,欲求不满的时候,他忍不住掉眼泪。
这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此时,他眼眶烫得很,柏先生如果不满足他,他恐怕又要哭出来。
柏云孤笑了声,将他抱起来。
短暂的失重感,他眼睛雪亮,看着自己被撑起的裤裆,又感到羞赧。
主卧还要上一层楼,柏云孤抱着他一步一步走,他小声问:“哥,今天可以做了吗?”
柏云孤垂眸看他一眼,却没有回答。
直到被放在宽大的床上,见柏先生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他才彻底放心。
但这一刻,羞耻感山呼而来。
他的耻物吐着水,将睡裤弄脏了。
柏先生走过来,略一挑眉,“你打算就这么和我做?”
不是,当然不是!
他们每一次做的时候,他的身上都没有一丝布料。
柏先生倒是可以穿得严严整整。
不到一分钟,秦轩文便一丝不挂。
他的身体和柔美不沾边,有的是结实的腰肌与腹肌,是锋利的剑,也是艳色的骨。
不过现在,怀孕让他略显丰腴,小腹隆起,腹肌暂时消失。
这令他多出一种不同往日的性感。
他将内裤丢在地上,来到柏云孤身边。
他很乐意给他的柏先生口交,柏先生在他嘴里硬起来,会令他兴奋、满足,那种情绪无可取代。
但就在他要蹲下去时,柏先生却抱住他,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我在上面?”他有些惊讶。
这姿势他虽然喜欢,但现在他的体力显然不如未怀孕时。
他害怕自己会撑不住。
柏云孤笑,“不行?”
他连忙摇头,分腿胯坐,低头一看,更觉羞耻。
他的耻毛前几天被剃掉了,阴茎被流出的水涂得油光泛滥,随着他打开腿的动作而摇晃。
柏云孤一手扶住他的背,一手抹着润滑油,掰开他滚圆的臀。
穴口被情欲烧得灼热,一碰到凉丝丝的手指,就恨不得立马含进去。
他用力挺着胸,睫毛一颤一颤,配合地让柏先生的手指进入。
他的身体不属于他,和他的精神与灵魂一道,属于柏云孤。
股间传来细密的水声,柏云孤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穴口进出,润滑油顺着手指往下流,绕着突出的腕骨,滑下小臂。
秦轩文张着嘴,呻吟接连挤出来。
他的柏先生清楚他的身体,不时搔刮他的敏感点,就这么几下,他就有些承受不住,险些软在柏先生怀里。
柏先生加快了速度,笑着问:“还要继续吗?”
“要……”他说完就咬住唇,将又一声呻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