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潮的潮吹,而是失禁的尿液。
苏晓穗的大脑一片空白。
极致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比任何疼痛和快感都更让她崩溃。
她甚至忘记了膝盖的疼痛,忘记了体内那根依旧在抽动的硬物,忘记了强忍高潮的痛苦,只剩下剧烈的难堪。
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沉砚铎也愣了一下。
温热的水流冲击在皮肤上的触感清晰无比。他看着身下女孩蜷缩成一团,哭得浑身抖,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的模样,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扭曲的满足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最狼狈、最不堪、最失控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这种彻底的袒露和占有,比任何顺从都更能取悦他骨子里的掌控欲。
他没有立刻抽出,反而更紧地压住她试图蜷缩的身体,手抚上她汗湿的脊背,安抚道:嘘…没事。
脏…好脏…苏晓穗哭得喘不上气,身体还在因为羞耻和残留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不脏。沉砚铎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他非但没有嫌弃,反而就着那片湿滑的狼藉,更重、更快地抽插起来。
阴茎在她失禁后更加湿滑泥泞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出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尿液、爱液和他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的动作搅出大量的白沫,沾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啊…主人…苏晓穗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忘了哭泣,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了许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双重刺激下,以更失控的态势轰然爆。
忍不住了…呜…真的…忍不住了…!
她哭喊着,阴道内壁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股温热的爱液混合着残留的尿液再次涌出,浇淋在沉砚铎抽插的阴茎上。
沉砚铎被她那濒临极限的紧致吸吮和滚烫的浇淋绞得头皮麻,掐着她腰臀的大手猛地用力,将她更深地钉向自己,腰身更加凶狠地撞击起来。
呃啊——!主人……主人!苏晓穗因为这剧烈的顶弄一下子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下一秒,沉砚铎腰身死死抵住她,滚烫的阴茎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搏动、喷射。
苏晓穗被那滚烫的浇灌刺激得再次攀上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腿心深处混合着白浊的精液和失禁的液体在瓷砖上积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她身体彻底软了下去,瘫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细微的啜泣。
高潮混合着失禁的羞耻和身体的疲惫,让她意识模糊,只想沉沉睡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饱胀感和精液的热度。
沉砚铎的阴茎依旧硬挺地埋在她身体深处,热度未减。
他伏在她身上,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却依旧平稳:明天有课吗?
苏晓穗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地软声回答:没、没有课……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
但是…和林微雨约了…一起复习……
空气静默了一瞬,沉砚铎没说话,只是那根深埋在她穴道里的阴茎,似乎又胀硬了几分,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让她忍不住缩了缩。
跟她说你有事,不能去了。
苏晓穗有些茫然,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识想问什么事……
沉砚铎的腰猛地向前顶弄了一下,那根依然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狠狠碾过。
呜!她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又瘫软。
现在,你不就是有事?
——窗外的天色从浓黑到泛起灰白,房间里的动静才终于彻底平息。
沉砚铎的阴茎始终强硬地占据着她,她到后面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任由他掌控着节奏,承受着他的索取。
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而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