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斯图加特冷冷道,“我的过去没什么值得可以提的。”
苏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斯图加特皱眉,“我倒比较好奇为什么每次受伤你都还可以笑着安慰别人,而不是关心自己——”
“疼痛是人类的特权。”苏抢先回答道,“但有些事,比疼痛更重要。”
“咳咳。”卡梅隆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传来,“打扰你们……探讨学术问题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
“瞧瞧,这默契。”卡梅隆拍了拍苏的肩膀。
“你怎么学起南来了。”苏咳嗽几声以掩盖,“说正事,怎么了?”
“紧急消息,”卡梅隆压低声音,又咽了咽口水,“还记得上个月死在警卫厅的摄影师吗?他的尸体一直没人认领,结果昨天半夜,莫斯科内务部被人闯了。”
斯图加特听此也瞬间皱了皱眉,假装看着手上的报告实际听着两人的交谈。
“莫斯科内务部?”苏的脸色也瞬间暗下来,“谁干的?”
“值班警卫说是个穿黑袍的男人,”卡梅隆从纸袋里掏出几张照片,“但更奇怪的是,他没偷文件没伤人,直奔停尸房去了。”
“疯子越来越多了。”苏将照片推回去,,“有目击者吗?”
“那男人脖子上挂着个十字架,像极了东正教的苦修者。”卡梅隆搓了搓冻红的手。
苏低头沉思:“那个受害者是叫什么来着……”
“维克森·西蒙斯,国立大学在读研究生。”卡梅隆回答道,他叹了口气,“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家人难道不担心吗?”
“卡梅隆队长!”一个警员突然跑了过来,“警卫厅有事需要你处理。”
“失陪。”卡梅隆朝身旁的两人点点头,便直接跑开了。
“我们先走吧。”苏转头看向斯图加特,却现她死死盯着一个地方。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有人来人往的行人。
“没事。”斯图加特摇摇头,“走吧。”
两人就这么朝着食堂走去了。
“被现了啊。”白诺低声自语,她从白桦木后探出身子——她看见斯图加特转身时,瞳孔在阴影中缩成竖线,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笑。
白诺又调整了些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才缓缓抬脚离开。
她朝实验室走着,白诺摸着锁骨处的绷带,那里貌似还在渗出血迹。
“哟,白姐。”
艾克森的声音突然从左边传来,给白诺吓了一跳。
只见艾克森斜倚在一棵大树旁,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拎着一个在微微渗油的牛皮纸袋。
他晃了晃石膏绷带,上面用马克笔涂鸦着歪歪扭扭的笑脸,“这造型不错吧?医生说我这叫‘艺术骨折’。”
白诺翻了个白眼,靴尖踢开他脚边的空酒瓶:“又来干什么?再耍宝我就把你丢到莫斯科河里喂鱼。”
“冤枉啊白姐!”艾克森夸张地捂住胸口,石膏绷带撞在树干上出闷响,“教主大人让我们去见他,您老是不是又把这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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