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鸭】:芜湖!功夫不负有心人。昨天晚上跟着二群打投的时候,还真有股当年追韩的感觉。
【D粉亲妈】:崽崽们都顺利晋级就行,亲妈放心了,我现在也不敢奢求太多,就是怕他们不出来露面了,能有个综艺看就保个综艺,就怕狗公司不做人,就把我们仔仔埋没在尘埃里。
【男人都死绝了?】:+1,我可不想刚谈恋爱就失恋,爱豆不曝光,公司天打雷劈!
【甜妹拯救世界】:说到公司我就生气,咱们家也出道几年了,愣是一点曝光都没有,想想孩子浪费的这么几年青春我就想扛着几斤c4炸药去炸了公司!
【老公你说句话啊】:说多了都是泪,也不知道麦麦和宁宁两个人怎么样了,第一次在综艺追团就碰上伤员的,有点担心他们俩的情况啊,不知道第二期还能不能去。
【满天星永在】:能去吧,我们投票都投出去了,虽然很心疼,但是我不想见不到他们啊,麦麦老公粉粉+D团亲妈粉在线卑微,孩子们可以苦了点,但不能苦了粉丝啊(bushi)
而与此同时,本该静谧的VIP病房里不间断的传出悉悉索索的响声。
深夜的医院病房早已被护士关闭了冰冷的白炽灯,明明是一片昏暗的环境,却在小片区域里被好几部手机的手电筒聚集着打起了光。
除了被哄睡着的谭西宁外,其他人包括麦麦都围聚在沙发上。
作为探病人使用的客厅招待处,此刻,正被一袋又一袋散发着浓浓香气的食物包围。
是的,没错。
在一个小时前,不知是谁提了一嘴“肚子饿了”。
在默契的相互对视后,几个人心知肚明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启了外卖扫荡。
甚至因为时间太过晚的缘故,几乎没有什么店铺还在外卖运营,阮寻还自发举手带着卢邵和齐颜豫两人直接坐电梯下楼,出医院打车去20分钟外的夜市购买夜宵。
就这样,等零散的外卖到达,以及三人在夜市洗劫一番后回到病房时,客厅的矮桌上就已经被所带回来的食物给摆满。
烧烤,手抓饼,鸡蛋灌饼,凉粉,烤冷面等等,数量都有六七份以上,浓郁的香味包裹着整个小客厅。
麦麦坐在沙发上盯着这一桌子的食物,竟也没忍住的咽了下口水。
他动作很小,但也被身旁的陈响注意到,他转头看向麦麦,问道:“吃啥,哥给你拿。”
麦麦伸出左手指了指离他比较远的烤冷面,道:“那个。”
陈响闻言,长臂一伸就将烤冷面端到麦麦的面前:“有点烫,你慢点吃。”
说着,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端了一碗料贼多凉粉过来,还贴心地搅拌了一下,然后稳稳端到麦麦的面前,笑着道:“辣的配凉粉,天堂也不过如此。”
江深手上拿了五六串烤肉,吃的正香,他突然打趣道:“唉,我们这样是不是太缺德了?真的不管宁宁了?”
方填啃着手抓饼,有些含糊不清唔唔道:“怎么管他呀?现在叫起来他也吃不了,烧刚退,饿了也只能喝粥。”
阮寻在一旁跟着附和:“你现在把他叫起来才是受罪,看着我们吃可比自己饿肚子惨多了,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省的等会又胡言乱语。”
一说到这,连队长和吴海歌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齐颜豫立马心领神会的get到了这个笑点:“你们说宁宁这是学哪的呀?怎么发烧起来说胡话呢?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听懂他当时在讲些什么,除了一开始还能听得清是在念木兰诗和三字经。”
“你还别说,就他那声音发起烧来真的直接变小姑娘了。”陈响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
自己当时也是奇特,竟然只关注着人发烧一事,完全没在意对方用着一股嗲嗲的夹子音在他耳边说了这么多话。
就连一向冷淡的卢邵在那时候都没忍住勾了下嘴角。而他不仅没笑场,还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哄着人睡觉。
麦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心想直接替谭西宁上了三根香。
有什么比社会性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社死了。
桌子上的食物被好多双手疯狂的移动、拿起。毫无顾忌的吃着,满脸都写着“幸福”二字。
大家在那七天的录制期间里虽然靠着麦麦的物资勉强维持温饱,但依旧在忙碌的奔波后还是显得疲惫且饥饿。
D团成员们也好久没有这般放肆了,作为爱豆团体,公司对他们的食物控制自练习生起就非常严格。
这几人本身也不是那种适应节食的料,在练习室的时间长,运动量又这么高,他们自然对食物的需求非常地渴望。
而在这一次荒岛逃生后,他们对于食物的欲望也达到了顶峰。
于是在其中一位成员说出饿了的时候,大家都十分默契的同意了这一次放荡的饮食。
在这凌晨的夜晚放毒,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愉悦。
七言看着大家一片其乐融融地场景,没忍住利用上帝视角在线截屏,留下了一张美好的照片。
他将照片收入后台,在宿统感应里对着宿主调侃道:“你们倒是吃的挺香啊,网上可热闹了。”
麦麦吃着烤冷面,食物通过口腔进入味蕾的满足感让他并不是很在意的回复道:“是嘛?投票结果出来了吗?”
七言道:“你放心,稳得很,一个不落,全部晋级。”
麦麦点点头,接着问道:“下一次录制是什么时候?”
七言马上调出资料,回复道:“不出意外的话是七天后。”
“七天啊。”麦麦拖着长音,突然沉默下来。
七言看着他突然冷下来的脸,不解道:“怎么了?”
麦麦没有立刻回话,他的目光慢慢看向病床后,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道:“七天时间,他的脚应该好不了吧。”
七言随着麦麦的目光看向谭西宁的方向,程序代码虽然很明确地理解了麦麦的话,但七言还是任然不解道:“这有什么?你照样不也是带伤录制吗?人类这么脆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