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同说:“你看,你在这儿光着,我都没说你不要脸,我就这么一下,你居然说我不要脸。”
白静雪反驳道:“不,女人和男人可不一样。”白静雪转移话题说:“好啦,我也不想再折腾了,今天就睡这儿,你去睡你的觉吧。我给二妹和小妹打个电话,让她们别再等我。”
富大同说:“要是她们知道你今天睡在我这儿,恐怕不太好吧。”
白静雪白了他一眼,说:“我又不傻,我干嘛要说我住在你这里。”说着,白静雪拿过手机,拨通了小妹的电话,说道:“小妹,富大同把我送回家了,我也好几天没回来,我就住这儿了。”
小妹在电话那头说:“大姐,富大同把你带走了,你不会真和他在一起吧?”
白静雪没好气地说:“滚你的,少胡说八道。你二姐现在怎么样?”
小妹说:“富大同刚一走,二姐居然就不哭了,眼睛里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我觉得刚才富大同给她的刺激,好像开始发挥作用了。”
白静雪说:“行,那就好。你随时关-注着你二姐的动向,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接着,便挂断了电话。白静雪又对富大同说:“大同,现在看来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对的。我是说你跟二妹说的那些话。现在她毕竟单身一人,唐大明死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处理唐大明留下的财产。要是不赶紧下手,那些财产恐怕都要被唐大明的前妻弄走了。给唐大明当了一回老婆,唐大明死了,总不能最后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寡妇。”
富大同站起身说:“你知道就行。反正我跟你二妹该说的都说了。”说着,就开门走进了另一个卧室,衣服也没脱便倒在了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一股困意袭来,富大同也懒得再脱去了衣服服,直接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有人在给自己脱去了衣服服,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白静雪在轻轻地给他脱掉衣裤。看到富大同醒了,白静雪说:“你这个样子怎么能睡好觉?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可没有别的意思。”
富大同突然看到白静雪那张粉团团的脸和娇媚得让人心动的身子,他一把就把白静雪搂在怀里,双手也不老实起来。而白静雪并没有抵抗,继续为富大同脱着衣服,说道:“别乱动,好好睡一觉。我看离了婚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生活都有些不正常。其实有时候我也是这样,看看电视、胡思乱想,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脱去了衣服服。唉!不知道有多少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男人女人,背地里的生活都是一地鸡毛、一团乱麻。”说着,白静雪眼眶红了,又道:“刚才我说话不好听,大同,你可别往心里去。”
富大同一下子紧紧地搂着白静雪说:“姐,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跟谁生气,也不会跟你生气。在白家,你是对我最好的人,而且我也知道,你从来没有忘记我为白家做过的事。”
白静雪说:“行了,你也没必要在我这儿表功请赏了。今天我把自己给你,咱们都别录视频。”说着,白静雪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如岩浆般奔腾的情感,一下子扑进了富大同的怀里。两个人疯狂玩乐了一阵,最后都大汗淋漓,达到了巅峰状态。之后,白静雪紧紧地搂抱着富大同,喜极而泣地说:“大同,我为孔德军做流产以后就生不出孩子,可他居然要把我踢开,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你刚才问他跟常海江是什么关系?我跟你说实话,常海江和孔德军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富大同说:“我就觉得是这样。今天我才彻底明白,这个孔德军肯定是受了常海江的指使,才让我睡你,想拿到这个视频,他这是一箭双雕,想从两边都获取利益。”
白静雪说:“大同,那个常海江啊,也好几次想勾引我,可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他。既然孔德军是那样的男人,我又何必做什么贞-洁烈女呢?你说吧,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
白静雪此刻的态度,让富大同感到十分意外。富大同马上说:“姐,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二妹都已经站到唐大明他们那边去了,我可不想让你也……”
白静雪说:“好啦,咱别说这个了,搂着我,大同。我今天真的既感到好悲伤,又感到好高兴。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富大同把白静雪搂在了怀里。白静雪安静得像一只招人怜爱的小女孩,居然很快就睡着了。早晨,富大同和白静雪一起吃了早餐。经过了那样的一个晚上,富大同突然觉得白家的老大白静雪,就好像自己亲爱的老婆一样,一起睡觉,一起吃饭,这种过山车般的感觉,让富大同已经好久都没有享受过了。虽然过去也有和那些漂亮女人们在一起疯狂的经历,但白家老大白静雪毕竟和她们不一样,跟她在一起总是有一种家的感觉。
两个人分手后,富大同开车来到锦江市的市-委党校。
此时已经到了开班上课的时候,今天讲第一课的是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副部长。
富大同听得稀里糊涂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与白静雪的疯狂以及和孔德军对峙的画面。
在胡思乱想中,富大同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犀利的目光不时地射向自己。
发出这道目光的不是班长姚杰,姚杰用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倒也不算意外,毕竟自己曾帮了姚杰的大忙,而自己也受到了姚杰特殊的奉献,自己昨天一天没照面,也让这个当班长的老相识对自己心存疑惑。
而这道目光很新奇,且带着更加浓烈的意味,像是一只鸟儿,突然发现了一个华丽的交配对手,
他顺着这道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长相俊美且十分年轻的女人不时看向自己,那道目光就来自这个年轻女子的双目。
富大同觉得这个女子是班上年纪最小的,绝对不会超过25岁,也许仅仅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让富大同感兴趣的是,这个女子居然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警花他也并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所谓的警花都是摆样子、装装门面,但眼前这个女警-察,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警花。如果让她出演一个刑侦片,那绝对能盖过那些所谓的美女。
富大同的心里产生一阵疑惑:难道这个姑娘认识自己?
显然不可能。
难道是对自己感兴趣?他并不否认这一点。因为在整个班级,这个警花是最年轻的女生;而男生中,虽然不能说自己最年轻,但他显然是最有活力、颜值也出众的那种。
让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丫头对自己一下子产生兴趣,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他这样的男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首先就会寻找美女一样。
上午上一堂大课,就回到自己的寝室休息。自己是跟一个40多岁来自县城的一个水文局的副局长,住在一个房间。那老家伙进了房间,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富大同知道,像这样的人也是不求上进,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对这个人也就打不起一丝的兴趣。
他现在想到的是要跟姚杰见上一面,也顺便打听一下这个警花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是来到市局,还是下面县的县局?
而就在这时,富大同的手机及时地进来一条信息。正是姚杰发来的:“你开车,我们出去兜兜风,我在外面等你。”
富大同马上走出了宿舍大楼,开着车走出大门,果然看到穿着一身米色连衣裙、长发微微飘动、戴着一副墨镜的女子站在路边,这显然就是姚杰。他把车开了过去。
姚杰拉开门坐上去说:“大同,昨天一整天你也没回来,你今天早上才回来,你到底去干了什么?难道那个郝欣怡排遣不住寂寞,让你晚上去陪她?”姚杰挑眉问道。
富大同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斥道:“别他妈胡说八道。唐大明的事儿你知道吧?唐大明老婆你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