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李必成吓了一跳,那种感觉是惊喜,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焦渴。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深深把女孩纳进了怀里,开始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最后亲她的嘴唇,同样呼吸急促,通红的脸颊像公鸡头上的冠子。
淑芬就在这样的慌乱和叹息中结束了少女第一次的初吻。
她浑身颤抖,慵懒的身体软绵绵的,心房如同大海上随风颠簸的一叶孤舟。
李必成毫不客气抱起了她,把手伸进了她的秋衣秋裤,跟那天他摸春柳嫂一样,在女人的胸口上和下面直划拉。
女人丰润白皙的身子光滑柔嫩。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去,火辣辣迎在身上,烧得发痛。
李必成实在无法忍耐了,低头叼住了淑芬脖子下面的纽扣,想把淑芬的上衣剥开,跟上次在玉米林见到田大一样,咬一下淑芬的胸脯。
但是淑芬却把他推开了:“必成别……别这样,你要是真的想要俺,明天,明天过七的时候再说,到时候……随你。”
李必成恋恋不舍放开了淑芬:“那你等着我,明天一早,我准到。”
淑芬羞涩地点了点头:“我等你。”
必成冲着淑芬摆摆手,消失在了夜幕里。
淑芬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这才推开家门。
进家以后,娘已经睡着了,堂屋里熄了灯,她就回到了西屋自己的房间,
躺在土炕上,淑芬怎么也睡不着了,李必成这个人温柔,体贴,敢作敢当,是个男子汉。
跟李必成一比,李田大就不是个东西,他胆小怕事,光顾自己,还嘴馋。
关键是样子难看,田大很瘦,往哪儿一站三道弯,活脱脱一个美猴王,给他跟棍子,就能保着唐僧到西天取经去了。
就这样把必成错过去,跟李田大成亲,太可惜了,淑芬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想悔婚。
可是淑芬娘已经收了田大家的彩礼,钱也花光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淑芬在炕上翻过来,再翻过去,她失眠了,只是盼着天快点亮,好见到必成。
……………………
第四天的早上,淑芬终于如愿以偿了,当必成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仿佛等了他一千年。这种期盼是等待,也是一种无法抑郁的焦渴。
李必成关住了房门,一点一点向淑芬靠近,然后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土炕上,笨拙地脱去了她的秋衣秋裤。
女孩的紧身内衣果露出来,两只嫩白的胳膊和葱根一样的洁白小腿绽露无疑。皮肤白嫩,胸脯高挺,屁股浑圆,仿佛连绵不断的大山。
扁平的小腹光滑柔软,用手一按,那种软绵绵,热乎乎的感觉顺着手臂就传遍了全身。
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淑芬又惊又羞,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就不动了,任他胡来。
淑芬没有惊叫,怕惊动她娘,她娘这时候正在堂屋竖着耳朵偷听呢。
女孩子浑身火热,眼睛放着亮光,脸蛋好像火焰那样开始燃烧,神秘和莫名的刺激充盈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大脑。
李必成慢慢李开嘴去吻淑芬那李朱红的嘴唇,十六岁女孩的灿烂被两片粗狂的红唇催开了。
啧地一声,两个人分开,淑芬的脸就红透了,跟山里的苹果一样,瞪着大眼回味了一下,仿佛在回味一个刚刚咀嚼过的甜葡萄。
李必成掀开了淑芬从女孩到女人转变过程的第一页。
女人高挑曼妙的身子紧裹在被窝里,下身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短裤。红衫绿裤在阳光下映衬得她越发动人,就像一只金丝鸟从洞穴里展翅飞出来,一下子捉住了他的双眼。
他的手很轻柔,慢慢撩开女孩的红色肚兜,女孩的纤细腰肢就绽露出来,身体像白云那样无暇,皮肤紧绷柔滑,用手触摸的感觉,真的像抚摸草原上的羊群。
他的手伸向了女孩的短裤,轻轻一拉,短裤褪了下来,两条玉笋一样的大腿呈现出来,粉雕玉琢,
李必成惊叹淑芬的粉白和灵巧,同时也看清了她藏在衣裤里羞于见人的一切,还看到从女孩的腿*裆间*里发出的道道光亮。
那个地方是赤红色的,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地一片,显得很干净,用手一碰,春水潺潺,仿佛水流湍急的小溪。。
女人在炕上表现出一股迷人的骚动和贪婪,身子一伸一扭,就把她蛇一样的软腰扭了出来。
在淑芬第二次扭腰的时候,一下就看着了她那肚兜里高耸的奶*子,仿佛一对蓄势待发的乳鸽扑出窝来。
那奶*子丝毫不比春柳嫂的差,有过之而无不及,高耸,饱满,挺拔,洁白,用手一碰微微颤动,这让必成想起了谷子地里窜起的野高粱,那对奶子也像风吹高粱一样随风起舞。
他搜遍了整个脑海,根本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两团软组织的奇妙。
他的唇从女孩的额头吻起,清风拂柳一样划过她的眉毛,眼帘,双颊,接下来是脖子,继而埋进了她深深的ru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