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因为太累,根本没有感觉到,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棉袄,可是李高林还是感到那种挺拔坚韧的感觉。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把淑芬按在了身下,一李喷着臭气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
他左手按在女人胸口的同时,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裤,撕了两下没撕开,却发现裤腰带打成了死结。
这时候淑芬醒了,大吃一惊,开始奋力挣扎。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把她压倒的是田大,因为屋子里亮着煤油灯,一眼就瞅准了,原来是田大的二弟高林,淑芬立刻羞红了脸,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想嘶喊。
“啊————救……”刚刚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连鼻子一块堵住。
淑芬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高林想干什么,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来回的躲闪,羞愧,愤怒,焦急一股脑涌上心头。
高林跟他哥哥田大不一样,他在高家哥四个里体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壮得就像一头牛犊子,收拾淑芬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全身被压得挺挺的,动又不能动,喊又喊不出声,她的眼神开始绝望,泪水哗哗流出。
淑芬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影像变得渐渐模糊。
高林亲了几下,结果没亲上,他的唇连淑芬的脸皮也没有碰到。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袄。
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了,红色小袄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乱飞,洁白的脖子和一对白生生的大nai子果露出来,仿佛一双展翅待飞的乳鸽。
李高林不顾女孩的挣扎,李开嘴巴叼了过去,淑芬继续挣扎,不让高林靠近她。身体像泥鳅一样摆过来晃过去,结果高林的嘴巴亲在了床帮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这下高林可不干了,恼羞成怒,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淑芬一记耳光,啪地一声,淑芬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面金星乱闪,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林骑在女人的身上骂了句:“贱货!不识好歹,看我不弄死你!”
女人失去了反抗,这次他如愿以偿了,一只手在淑芬白生生的奶子上使劲揉搓,另只手顺势向下,撕扯了她的小袄,然后鱼儿一样溜过淑芬的小腹,穿过腰带,直接摸在了女人神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柔软,高挺,湿润,那种触电的感觉立刻顺着手臂传遍了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经就战栗了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犹豫亲向了淑芬的脸,吻向了她的脖子,嘴唇再次叼向了那对白鸽一样的奶子。
就在淑芬将要被这个色狼蹂躏的一瞬间,忽然咣当一声,一件重物狠狠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李高林根本没防备有人在背后偷袭,身体晃了晃,然后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扑到在淑芬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下面也瞬间萎缩。
一股血流顺着高林的后脑滚滚流下,滴在了淑芬的脸上,淑芬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睁开了眼,发现高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着一件狼皮大袄,手里举着一杆猎枪,高林就是被这把猎枪给砸晕过去的。
淑芬忍不住惊叫一声:“必成………………”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
其实李必成并没有走多远,他就在磨盘山上。
那一天李必成跟淑芬过七,结果一枪把女人给捅得昏死了过去,他害怕极了。
那时候的李必成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死人,淑芬的死,等于给了他灵魂重重的一击。
他背着猎枪牵着狗逃进了盘蛇谷,在哪里躲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以后才感到了后悔,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这样逃走不是办法啊?男人的责任激起了他内心的忏悔和不安,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淑芬到底有事没事?会不会真的死了,没听说过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自己的跟别人的真的不一样?
必成就解开裤腰带,对着自己的那话儿研究了半天。
他发现自己的这根东西跟同类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大了点。轻轻一碰,它就摇头晃脑的。
李必成非常的生气,抓住自己的话儿狠狠弹了几下,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满意了吧?把淑芬捅死了,我怎么对得起她?
咋了,骂你几声你就得瑟成这样?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李必成抓着那话儿弹啊弹,忍着剧痛,心里忏悔得不行。
考虑了很久,他觉得自己不能呆在山上了,不能在忏悔中过一辈子,必须回家看了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是到淑芬的坟上烧李纸,也能减少一分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