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就自己解开扣子,月光下,女人亮晶晶的如房果露出来,泛出晶莹的光彩。
那如房不大,却如一对鲜活的鸽子来回的扑棱,李必成迷得差点跌倒。
香菱那管这个,瞬间抓住必成的手,就按在自己的如房上,温热的感觉顺着手臂就传遍全身。必成觉得身体跟通上强大的电流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必成经历的女人不少,跟女人已经上过不止一次的土炕,可香菱还是闺女呢。这不是糟蹋人嘛。虽然香菱甘愿让他糟蹋。
李必成再也无法忍受了,努力把香菱推开,赶紧拉住了她前襟的衣服。
香菱蒙了,傻呆呆看着他:“必成哥……你想反悔?”
必成说:“香菱,哥不能这样做,不道德啊,我是支书。”
香菱一下就恼了:“支书个屁!支书也是人,女人一脱衣服,你照样有反应。”
李必成没理她,扭身就走,刚刚走出一步,香菱怒道:“你再走,再走俺就喊,说你强健俺。”
李必成顿了一下,说:“随便,你喊吧。”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低头走出了窑门。
香菱怒道:“李必成,你这个混蛋!胆小鬼,懦夫,你就是不敢脱我衣服。”
必成没理她,径自走远了。
香菱没有喊,她只是吓唬必成一下,她才不想必成哥名誉扫地呢。她趴在地上捂着脸哭了。哭了好久好久。
其实李必成没走多远,就在不远处看着她,等香菱从窑门里出来,走进家门,回屋睡觉以后,他才放心地回家。
他怕香菱想不开,也怕她半路上被人欺负。
香菱的计划第三次宣告失败,这一次她对必成不是心如死灰,而是产生了极度的愤恨。
她跟当初的小芳一样,开始产生了一种报复心理,甚至想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折磨必成。
她想到了偷人,干脆把自己的处女身随便找个人破了算了,让李必成后悔一辈子。
娘希匹的,老娘把衣服都脱了,你还不上钩,难道你的心是石头长的?
这一夜香菱一夜没睡,一直到天明,总想当着必成的面,跟别的男人缠绵一下,狠狠刺激李必成。
再后来,香菱就变了,变得开朗起来,她开始跟村里的流满闲汉当街调情,打情骂俏。出门的时候也打扮的光鲜亮丽。
不知道为啥,还是没人上钩。没男人敢跟香菱靠的太近。
原因很简单,香菱是谁?李必成的干妹子。李必成是支书,又是村里第一大富户,手指头比那些流氓们的腰都粗,谁敢欺负他妹子?
所以这些人看到香菱跟他们打情骂俏,统统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香菱就纳闷了,俺这么好看,村里的男人咋就不喜欢俺?
最后她才搞明白,不是别人不喜欢她,那些流氓闲汉看到她就流口水,只是畏惧李必成的拳头。
李秀林的死,土豆的挨打,都让村里的男人怵了胆。对李必成产生了畏惧。吓死也不敢欺负他妹子。
于是香菱就越发恼怒李必成。
李必成,老娘跟你拼了,非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亲热一下不可,你等着。
这个年过的很快,刚过二十五,村里人就忙活起来,开始采购年货。二十六二十七,两天的时间就把年货准备的差不多了。到了二十八,整个村庄就叮叮当当乱响,都在剁饺子馅。大街小巷的人都陶醉在过年的喜庆中。
这个年香菱过的很不舒心,三十的晚上,她包了两碗饺子,怎么吃饺子都是苦的。
饺子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缺少的不是过年的味道,是家庭那种欢快的气氛。
她孤零零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她看到,大街上男人拉着女人,女人拥着男人,小夫妻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老太太搀扶着年老的丈夫,人人喜气洋洋,一条长街挂满了灯笼,孩子们在门口燃放着鞭炮…………
她坐在孤独的板凳上,饺子再也咽不下去了,趴在炕上盈盈哭了。
按照磨盘村的风俗,香菱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成亲,夫妻团圆,身后至少跟着两个小尾巴。
可现在她感觉不到一点年味,都是李必成害的,李必成耽搁了她的一生,白白浪费了她的青春。
她决定报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