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成一个箭步窜进房门。
他发现躺在地上嚎叫救命的人不是香菱,而是土豆。
土豆光着上身,衣服已经脱了,这小子瘦小枯干,剥了皮也没四两肉。他的脸上有个鞋印。很明显那个鞋印是香菱的,土豆的两颗门牙也被香菱踢掉了,鲜血直流。
李必成气得怒发冲冠,上去抓住了土豆的手臂,使劲一拉,咔嚓一声就把土豆的手臂掰断了,土豆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嚎。
必成还是气不顺,抡起巴掌,正反揍了土豆十个大嘴巴子,把土豆打得满脸冒血。
土豆一边嚎叫一边解释:“不怪我,不怪我啊,必成,你冤枉好人了,是香菱,香菱勾引我的,她同意的啊,我冤不冤?”
这时候的香菱也光着上身,坐在酒店的床上,傻呆呆看着土豆和李必成,女孩的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上衣没有了,雪白的脖颈跟狡兔一样的奶子一览无遗。
必成第一次发现香菱原来这么俊美,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粉白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锁骨下是白如凝脂似的一对乳房,乳房刚刚发育完全,玲珑剔透。
香菱也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截了,中间是一条白色蕾丝,透明的那种,里面的东西隐隐可见,双腿并拢,两腿间严丝合缝,沙丘一样的臀部下是两条浑如雪团般的大腿。
衣服没有剥光,就证明土豆还没有得逞,必成吁了口气。
其实刚才进房间的时候,香菱的确有把自己贞操给土豆的打算。
刚进门土豆就有点迫不及待了,过来剥香菱的衣服,香菱没有阻挡。也伸手开始剥他的衣服。两个人很快就赤条条的了。
土豆扑过来想把香菱压倒,但是香菱本能地抬手挡住了他。女孩的矜持和自卫能力让她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香菱还是在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她在折磨李必成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这是一种两败俱伤的较量。究竟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香菱忽然意识到,如果再向前迈一步,她跟李必成的感情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土豆不管哪个,总是一厢情愿,他觉得香菱把他引进酒店,其目的就是跟他睡觉,是自己的男人魅力征服了香菱,心里还臭美的不行。
香菱的阻挡,他没当回事,女人嘛,第一次都会反抗,以后就不会了,一旦经过男人调教的女人,就会变得很风骚,以后你不找她,她也不会过来缠你,关键是第一次。
接下来土豆就开始强攻,在香菱的脸上亲,香菱躲躲闪闪,最后猛地发火了,开始挣扎。
土豆的兴致已经被挑了起来,怎肯罢休?后悔也晚了,刚才她已经跟必成讲明,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估计李必成知道了也没办法,这么好的尤物放在面前,不用就浪费了。
他疯了一样,把香菱压倒,亲她的脸抓他的咪咪,把香菱抓的又痒又疼。就在土豆的手伸向她蕾丝的那一刻,香菱机灵灵打了个冷战,这处女身一直是为李必成留的,不是给眼前的丑男人,你给我滚!
香菱飞起一脚,冲土豆就踢了过去,一击命中,踢在了土豆的脸上。
土豆翻身跌倒,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必成就冲了进来。
香菱的表情木呐呐的,没有哭,也没有笑。
李必成的怒火再一次窜了上来,猛地挥起巴掌,一巴掌拍在了香菱的脸上。
香菱还是没动,只是冲李必成笑笑:“你心疼了,你还说不喜欢我?我被人欺负你心里不是个滋味是不是?”
李必成说:“我心里滋味好得很,就是看不惯你下贱,你无耻!”
“不喜欢我,我放荡无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你是我妹妹!!”李必成几乎是在嚎叫了。
香菱冷冷一笑:“狗屁妹妹,咱们俩有血缘关系吗?你当我妹妹,可我没当你一天是大哥。李必成,如果你是个男人,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你就把我娶了。”
李必成真的无语了,怎么也想不到香菱会这样折磨他。让他心痛不已,心如刀割。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十年前的香菱是个天真活波的女孩子,他拉着她的手,走过盘蛇谷,荡过鬼愁涧,越过老爷岭,亲自把她送进了学校。那时候香菱是多么纯洁啊。
那时候一路上香菱都没有撒开过他的手,叫着他必成哥,小辫子甩来甩去可爱极了,一双聪慧的大眼充满了童真和激情,必成怎么也忘不掉香菱的那双眼睛。那眼光里有期盼,有爱恋,有敬佩,也有一种渴望。
他希望她考上大学,回村里教书育人,为磨盘村多培养几个人才出来,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
大学毕业的香菱回到了磨盘村,对李必成表现出一如既往的追求,不顾他有几个老婆,不顾他有几个孩子,三次对必成进行了挑逗。
第一次是在县城的旅馆,香菱假装到县里开会,那一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女孩装作害怕,赤身果体跑进了他的被窝,抱着他男人的身体瑟瑟发抖。
第二次是帮她过七,过七是假,让必成破掉她的处女身是是真,可李必成还是没有迈出罪恶的一步。
必成是理智的,也是成熟的,他知道有的路不能走错,一旦走错,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庭就完了,到时候淑芬咋办?梨花咋办?他该怎么安排香菱。
必成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睡了人家,就会一辈子负责,当初的淑芬是这样,梨花是这样,兰花还是这样,他真的不敢跨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