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跟九爷吓得闻风散胆,抱头鼠窜,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
林宇一怒之下,让手下到报纸上去骂,激他们出来,说他们是缩头乌龟,胆小如鼠,龟儿子养的。
可是那两个老狐狸就是不露头,菊花跟冬梅也不知所踪。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李必成慢慢听红旗说完,摇了摇头说::“这事也不怪林宇啊,完全是金链子跟九爷的错。
金链子我认识,当初就是他开的夜总会,让三巧做了小姐,我一怒之下烧了他的鸟夜总会,没想到这么几年,这小子又蹦跶出来了。”
红旗说:“哥,你说咋办啊?菊花和冬梅还在他们手上呢。林宇那么粗鲁,万一金链子那伙人撕票怎么办?”
李必成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没必要担心,你不了解林宇,这小子不简单,他做了好几年的狼王,当初派出所的打狼队,几十人扛着枪进山,都被林宇给收拾了,金链子跟九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红旗说:“我知道,我就是担心菊花和冬梅的安全。”
必成说:“我进城一趟,到林宇哪儿去一下,劝劝他,顺便帮他想个万全之策。”
红旗说:“哥,你该出山了,林宇可是你儿子。”
必成说:“我知道,不是我儿子,我能这么急吗?”
李必成已经很久不出山了,他是李氏企业的董事长,统揽全局,手下几千口子人等着吃饭呢。
这些年他一直没闲着,除了村子里那些偷人养汉子的闲事,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
但是这两年他一直在观察着林宇的一举一动,林宇做的每一件事必成都知道。
他知道儿子打过工,搬过砖,也知道儿子做过小商小贩。
但是必成没想到过要帮他。
玉不琢不成器,不经历磨难,怎么知道珍惜眼前的好日子?所以必成就任凭林宇随意扑通。
只要儿子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一切随他去。
李必成永远是儿子坚强的后盾,现在林宇成功了,成为了K市首屈一指的老大,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李必成就是林宇的父亲。
现在他不得不出山了,他要挽救一场浩劫,林宇的本事他知道,一旦儿子发怒。必将血流成河,匐尸千里,他可是狼王。
李必成上了自己的奥迪轿车,直奔K市,开到了林宇的住所。
林宇的小别墅非常的豪华,大铁栅栏门,院子里青砖铺地,这是一座花园式洋房,里面拴着两条藏獒。那两条狗气势汹汹瞪着李必成。
必成下车以后,他的猎狗阿黄也跟在后头,
本来院子里的两条狗气势汹汹,一眼瞅到李必成身后的阿黄,立刻吓得缩紧了脖子,躲在了门后面。
阿黄是獒王,所有猎狗的领袖,一声嚎叫,那两条狗就吓得屁眼里窜出了稀屎。四肢发软,几乎瘫坐在地上。
李必成抬手按响了门铃:“叮咚,叮咚。”
里面的保姆出来开门:“您是…………”
李必成非常的和蔼,说:“大姐,我是林宇的父亲,他在吗?”
保姆一听必成是林宇的父亲,立刻满面代笑:“在,在,大叔您请。”
李必成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有人开始叫他大叔了,
必成也确实不小了,头上出现了斑驳的白发,岁月如刀,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门打开,李必成背着手慢慢走进了屋子。
林宇气急败坏,菊花跟冬梅被绑架,把他心都急碎了,他已经摔了好几个茶杯,李必成进屋的时候,林宇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正在那儿抽烟。
一看爹老子进屋,林宇机灵灵打了个冷战,规规矩矩站好,烟也不敢抽了。
“爹,你……你怎么来了?坐啊,快坐。”
李必成瞪了他一眼:“王八羔子,瞧你干的这点蠢事!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林宇两年没见过父亲,父亲的样子还是那么威武,就像一颗屹立不倒的青松。始终保持着父亲的威严。
林宇腿一软,就给李必成跪了下去,一下抱住了爹的双腿::“爹,我错啦,你别打我……。”
林宇每次见到李必成,都忍不住要下跪,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李必成扶住了儿子的肩膀:“爹不打你了,以后想打也打不动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