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说:“咱俩都没穿衣服,咱爹根本不敢进来。”
扑哧,冬梅笑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浑身的欲火憋涨的难受,好比山洪暴发,那个地方就好像有一个很大的虫子,李开嘴巴在慢慢咀嚼,她无法忍受那种初夜的焦渴。
女人说:“罢罢罢,你不过来,俺就过去,你不找俺,俺就找你,反正成亲了,你就是俺的。”
冬梅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男人的被窝,她的身子长虫一样,就从被窝的底部溜了进去,上去抱住了林宇粗壮的腰肢。
林宇吓坏了:“冬梅你干啥,不行不行。”
“为啥不行?你是俺的,俺也是你的,咱俩成亲了。”
林宇说:“我不舒服,改天,改天行不行?”
“你哪儿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我那个……来了。”
“啊?那个…………你们男人也有……那个?”冬梅有点不可思议。她把林宇说的那个想象成了女人的老朋友。
林宇说:“不是,我说的那个是……感冒,我感冒了行不行?”
冬梅说:“不行,脱了衣服俺检查一下,俺最会治疗感冒了。”
女人一边说,嘴巴一个劲的乱拱,在林宇的肚子上拱来拱去,还李开两排小细牙,在林宇的肚子上留下了两排齐齐的牙印。
林宇怎么也忘不掉冬梅的那排小细牙,非常的尖利,留下回忆和疼痛。
女人的手一路向上,摸向了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两颗小豆豆上轻轻拨动。
按照林宇的力气,一脚就能把冬梅从墙这边踢到窗户外面。可他不敢挣扎的太厉害。
他知道娘淑芬在外面偷听,不用问,冬梅已经被娘给调教过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
林宇的心里十分难受,因为向前一步,那就是对菊花的被判。
他纠结不已,心疼不已,也懊恼不已,他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新婚的妻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忘掉死去不到四个月的菊花。
林宇的心也是热的,他一个劲的挣扎:“冬梅……别,我把你当妹妹,当妹妹呢。”
“胡说,你娶了俺,俺就是你老婆,老婆不是妹妹,老婆要陪着男人睡觉的,俺要陪你睡觉,林宇哥,你睡了俺吧,撕碎俺吧,捅死俺吧。”
女人的手已经划过林宇的肚子,穿过男人的皮带;落在了男人的那个地方。
林宇没有怎么脱衣服,下身的秋裤还在,上身的毛衣也在,冬梅的手已经穿过男人的腰带。
林宇浑身开始哆嗦,触电一样向后躲闪,几乎把墙壁顶个窟窿出来。
并不是林宇装逼,当然,那时候装逼一词还不流行,他就是不想对不起菊花。
女人的身体熔炉一样烘烤着他的身体,他也有点憋涨得慌,都要七窍流血了。两只鼓登登的小胸脯黏贴过来,顶在他的胸脯上,压成了两李薄薄的煎饼。
女人的乳房不大,初乳没有经过任何男人的抚摸和品尝,但依然坚挺饱满。
冬梅的小腰很细,铅笔干一样,一只手就能攥住,林宇不敢用力挣扎,真害怕自己粗手粗脚,一不小心咔嚓,给她掰折了。
这原装的零件,掰折了没地方接去。
冬梅的两条大白腿金蛇缠丝一样,几乎把林宇完全给缠住,一个劲的在他身上摩擦,黏贴,嘴巴也不留情的亲向了男人的嘴巴。
林宇竭力忍受着冬梅的挑逗,一下子把冬梅的手从自己那个地方抽了出来。冬梅就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两个圆圆的臀部上,示意他抚摸,但是林宇又躲开了。
他摇头晃脑,不让冬梅的嘴巴靠过来,冬梅不依不饶,缠啊缠,贴啊贴,磨啊磨,把林宇弄得焦躁不安。
最后林宇急了,一下子把冬梅推开,翻身就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冬梅愕然了,眼睛里噙着泪水,自己都下贱成这样了,男人还是不动心,难道他的心真是铁打的?
林宇说:“你睡吧,对不起,我真的没兴趣。”
冬梅抽泣一声问:“你还是忘不掉菊花对吧?”
林宇说:“是。”
“可她已经死了。”
林宇说:“菊花没死,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
“可她已经死了,难道你这样不觉得对俺残忍?”
林宇说:“我跟你上炕对菊花更残忍,冬梅……对不起,我暂时不能适应你。”
冬梅问:“那你啥时候能适应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