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抬手将灯摁掉,小心地掀起被角,将自己往床上放。
还没轻轻把腿放下,就被卷入一个大力的怀抱。!
“你没睡吗?”
“嗯,要睡了。”
此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洛嘉才意识到什么:“你没穿衣服吗?”
当然他不是嫌弃酒店的环境,毕竟给选手住的酒店,床褥什么的都是新的。
“那你也别穿。”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睡衣扣。
“你别动我!”洛嘉气得去推他,但这样软绵绵的反抗显然没有什么用。
不出一会儿,他就被扒了个干净。
“比赛期间我不想……”洛嘉好气,他怎么这么无赖!
又是窸窸窣窣地一阵,突然有几件衣物被从床上丢出去。
这下真的是坦诚相待。
“我不想……”洛嘉话音未落,就被堵住了唇舌。
直到手被制住,他才在变剧烈的喘息间隙,觉察出几分报复的意图。
伏骅果然对之前他的蛮横行径怀恨在心。
“嘶……别……”洛嘉感觉胸口忽的一痛。
完全黑暗的房间里,是某些说不明道不明的声音。
雄虫出于抗拒的心理想要逃离某些掌控,但又被致命的快乐阻止退意。
最后,只留难耐克制的喘息。
“呼……松手……”被打断的感觉不妙,他所有注意力都在一处,难得分出一丝精神来对付眼前的境地。
而雌虫凑近他的耳边,诱惑似地低吟,带着一丝威胁地开口。
洛嘉轻咬下唇不想说话。
但这又换来了更加过分的折磨,他忍不住了。
“求……”听从雌虫的要求说出口的下一秒,他身体忽的紧绷,伴随其他声音喘气。
雌虫笑了一声,从一旁抽了几张纸,过了一会又靠近他。
洛嘉此刻有些许委屈,胸口闷闷的,稍稍往旁边挪了挪。
伏骅刚伸手要环住他,感受到他的退缩,发觉自己有点过头了。
“别哭。”他伸手想去擦一下他的眼角。
“走开,你把手洗干净了。”洛嘉哽咽着声音,不忘让他滚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