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就是丁小姐钓上来的。"侍应生端上一道香煎海鲈鱼放在丁浅和凌寒面前,鱼身上还特意装饰了几片柠檬和迷迭香。
丁浅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雪白的鱼肉,殷勤地递到凌寒唇边:“少爷快尝尝!”
凌寒就着她的筷子慢条斯理地含住鱼肉,舌尖似有若无地擦过筷尖。
“好吃。“他低声道,眼神却比桌上的炭烤金枪鱼还要灼热,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在品尝的不是鱼肉而是她。
丁浅被他看得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筷子。
这人怎么回事?大白天的用这种眼神看她,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该不会是昨晚玩得太疯,把这位大少爷给玩坏了吧?
“专心吃饭。“她红着耳尖小声警告,却见凌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杯沿,那动作莫名让她想起昨夜他是如何抚过她的肌肤。
就在这时,一个富家公子突然起身举杯,水晶杯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来,让我们再祝凌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此起彼伏的祝福声中,丁浅仰头饮尽杯中果酒。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脸上未散的红晕被冲淡了几分。
长桌上大家推杯换盏,大多都带着伴侣,其乐融融。
陈默正低头给清溪剥虾,另一对在交颈私语,整个宴会厅洋溢着温馨热闹的气氛。
丁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萧二。
出乎意料的是,他身边竟坐着位性感女伴——深v领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曼妙曲线,栗色大波浪垂在雪白的肩头。
这完全不是安然那种大家闺秀的风格。丁浅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心想原来这位替安然出头的萧二少,口味倒是很诚实嘛。
她正暗自腹诽,忽然对上萧二投来的视线。
丁浅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意味深长地冲他举了举杯。
萧二无奈地摇头苦笑,却也配合地端起酒杯。
丁浅这个突如其来的举杯动作立刻引起了凌寒的注意。
他偏过头去,却看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萧二那边,眼神飘忽。
"看什么呢?"凌寒轻声问道。
丁浅正沉浸在思绪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要是我有这么大,你该多爽。"
"噗——"凌寒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呛得剧烈咳嗽,俊脸涨得通红。
酒水甚至溅到了几道精致的菜肴上,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位向来优雅得体的凌少罕见地失态。
只有陈默了然地摇摇头,对着清溪耳语:"肯定是旁边那位小祖宗又语出惊人了。"
凌寒的剧烈咳嗽终于把丁浅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慌忙伸手去拍凌寒的后背,另一只手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在心里暗骂:这张破嘴,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待凌寒终于平复呼吸,他缓缓抬起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因呛咳而泛红的眼尾为他平添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丁、浅"
丁浅立刻双手合十,缩着脖子认怂:"我、我乱说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烫,连耳尖都红透了。
凌寒深吸一口气,突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时我就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爽。"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丁浅浑身一颤。
宴会厅里的其他人见状,都识趣地装作没看见,继续推杯换盏。
事实上,很快她就知道了,他有多“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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