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满足。
我还想听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还想要他越发失控的力度。
太温柔了。
对我可以更暴躁点。
我想要被完全掌握。
我咬着他的耳垂,胸口不停地起伏。
“……不够,再用力点,亲爱的。”
锁骨处立刻传来清晰的痛感,他像要把我吃了!
然后下一秒,我被他从地板上地接捞起来!
卧室里的窗帘第一次拉上,从昏暗的早晨到昏暗的傍晚。
我沉顿地在他怀里醒来。
入眼是布满红痕的胸膛,不自觉抚上去,用手指描绘它的轨迹。
“别,亚里,”手被人抓住,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指尖还没离开他的唇,“不能再摸了。”
“……好累,手好酸。”声音有点哑。
我有点迷茫,为什么会手酸。
诡异的沉默。
“抱歉,好的,不要抱歉,”他笑了一下,继续说,“你还没休息好,再睡一会吧。”
好像想起来了,是在墙上……
短暂的思考改变不了我疲惫的现状,眼皮在他手的覆盖下合上,我很快再次陷入黑甜的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穿上衣服,才发现比手更酸的是腰。
幸好我平时有锻炼。
拉开窗帘,太阳换成了月亮。
被子还是热的,迪克应该也是刚起来。
我走出房门,刚好看见他提着外卖走进来。
“去书房吃吧。”我说,声音并没有恢复完全。
虽然他已经简单打扫过了,但还是能看到……从客厅到卧室一塌糊涂的痕迹。
客厅的窗还开着,二十九楼的风还是很大的。
闻着还好,但是我有点冷。
只有书房是干净的。
……下次可以去那里试试。
“你还好吗?”迪克有些意外,他看起来是打算把外卖提到房间里的。
“还好,”我上前拉着他走进书房,“下次你可以让我的腿更软些。”
“确实,你哭起来很好看,我该让你哭久点,”迪克把外卖放在桌上,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轻佻,几乎凑到我耳边,“尤其是你求我的时候。”
我打开外卖,是看起来比较清淡的中餐,粤菜。
假装在看饭没理他,侧头,耳朵肯定已经红了。
“要坐下来吗?椅子太硬的话可以坐在我腿上。”迪克坐在我的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撑脸看我动作。
“不了,我想站着。”
说是说,做是做,我可不会轻易作死。
“下次只能让我喂你。”他说。
呵,男人。
我狠狠咬住一块清蒸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