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点头,又有些别扭,“谢谢。”
“谢早了。”
刚才还友好上药的人制住他两只手腕,拿什么在他嘴唇上涂了涂。
裴仰投去询问的眼神。
盛燎:“顺手给你买了口红,让你好看点。”
说着又涂了厚厚一层,“还是玫红色的。”
裴仰闭了闭眼,不敢想象嘴唇有多惊悚,也不管什么自损八百,直接嘴唇贴过去,想把对方唇上染上红色。
盛燎掌心及时挡在他俩之间。
柔软嘴唇贴到掌心。
裴仰垂眸看了眼,没有红印。
“润唇膏。”
盛燎把东西塞他手里,“嘴唇太干了。”
掌心还残留着柔软触感。这人刚才就这么贴了过来,还真是心思坦荡,无所畏惧。
裴仰屈起手指,给了他一个爆栗。
盛燎捂着额头:“我都生病了你还这样对我?”
盛燎喝着自己的可乐:“大家都是生病了,为什么西施捧心那么好看,我就吐得不好看,是我没有西施美吗?”
裴仰冷静道:“你美,盛施捧心。”
盛燎:“哈哈哈哈哈。”
“你看。”
盛燎手揣口袋,然后手指从口袋漏出来,逗裴仰。
裴仰从书包里掏出个盒子,取出根针。
“!!”
盛燎后退,“你想干什么,扎我?你别过来啊裴嬷嬷。”
“别动。”
裴仰扯过他外套,“帮你缝好。”
“你不会趁机戳我吧?”
“目前不会,再说话就不确定了。”
盛燎乖乖闭嘴。
裴仰会缝衣服,扣子破了都是自己缝的,给他简单缝了下,歪扭像毛毛虫,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你衣服有问题。”
盛燎耳根通红看着他。
“?”
裴仰把针头挽了个结。
盛燎看着他漂亮的后脑勺,心头发甜,耳朵通红,心怦怦跳。
他想象中的老婆就是这样的,会做饭会缝衣服。
虽然饭做的不怎么样,衣服也缝得不怎么样,审美不怎么样,脾气不怎么样。
小古板,不爱笑,凶,揪耳朵疼。
但不妨碍他心神荡漾。
裴仰:“好了。”
盛燎摸了摸针脚,手从口袋放进去,漏不出来了,忍笑。
其实这衣服就是假口袋设计,好玩。
盛燎:“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