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家的脑袋被他打偏,冯域心里痛快极了,他怕管家挣扎,用月退夹着管家的月要。
健壮有力地大月退紧锢着管家,他的臀也往下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同管家接触。
管家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空气中还残留着冯域手心的甜香。
老婆的味道。
书房发出的吵闹声传出去,有佣人被吸引过来,见到冯域坐在管家身上的姿势,愣了一下,果断去喊楼上的林雪迟。
管家躺在地板上,感受着冯域在坐在小腹上,以及被白丝包裹的大腿,白丝压在腿肉上,勒出一道肉嘟嘟的痕迹。
白丝透着光,丰腴的腿肉也在白丝下若隐若现。
管家的目光让冯域觉得恶心,他用手盖在管家的双眼上,不准他看过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结果还不是舔狗。”
“你就只配用衣服。”
冯域本以为管家会发狂,会失态,但管家还是挂着死人脸,但另外一个地方反应却格外突出。
冯域只感觉烫得吓人,他睁大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死变态!”
“冯域。”被喊来的林雪迟披着白色的长袍,一头墨发自然散开,垂在地上,金饰在发丝间,发出叮铃的声音:“这像什么话?过来。”
见冯域过来,冯域留下一句“你死定了”,就飞快地来到林雪迟身边。
林雪迟自然地搂过冯域的腰,有些许出神,冯域的腰很细,他的胯骨也比一般男性要宽,腰臀比优越,特别是从背后看的时候,翘起的臀几乎把他整个人都遮住。
林雪迟漫不经心地想,连冯域说的话都没听清。
冯域叭叭叭地说了一堆,却见林雪迟毫无反应,他用手指戳着林雪迟:“夫人,他做的事已经严重伤害到我。”
怕林雪迟不信,冯域还把手机掏出来,让他看上面管家的行为。
林雪迟没看,他的目光落在冯域的指尖上,低声说:“哦?你说该怎么办?
冯域就等林雪迟的这句话,他眼中洒落细碎的光,他喉结滚动,说出在心里排演过无数次的话:“把他辞退,然后赶出去。”
林雪迟的睫毛扇动:“既然这样,那就像你说的,把他辞退。”
管家握紧拳头,唇绷成一条线:“夫人,如果我离开了,城堡里的事情就没人处理。”
冯域见林雪迟表情犹豫,瞬间急了:“夫人,我可以做管家的,我可以学,在我正式学会之前,就先不赶他走。”
冯域自然地靠在林雪迟的身上,用饱满的胸肌蹭他:“好不好?”
冯域早就觊觎管家的位置,成为管家,就可以随意使唤城堡的佣人,他知道管家里的其他佣人总是看不起自己,会用怪异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冯域偶尔在吃饭时,能撞见佣人们低声交谈,说他跟林雪迟关系不清不白。
虽然是真的,但冯域讨厌被人把这件事说出来。
而且他可以借着管家同自己交接工作这件事,好好的报复回去。
林雪迟低头看抱着手臂的冯域,他也在抬头看自己,只要稍微低头,就能够咬上他可口饱满的唇珠,索取其中的蜜汁。
“可以。”
林雪迟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管是坐在地上的管家,还是围在门外凑热闹的佣人们。
利用完林雪迟后,冯域就松开他的手,他笑眯眯地蹲在管家的面前,随后抽走管家胸前的牌子,痛快地别在自己胸口。
林雪迟:“冯域,你跟我上楼。”
在临走前,冯域还踢了一脚管家,啪嗒啪嗒地跟着林雪迟走上二楼。
一走进卧室,林雪迟就托着冯域的臀,把他抱在床上,吻在心心念念的唇珠,将唇珠含着,咬着。
刚得了好处的冯域相当听话,他自觉乖巧地张开唇。
冯域被吻得脑袋迷迷糊糊,林雪迟的舌头真的很长,感觉喉咙都被舔到。
冯域呼吸困难,林雪迟伸长的舌头更让他难受,整个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吻完后,冯域大脑缺氧,他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林雪迟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怎么回事?”
冯域知道林雪迟是在问什么,他撇了撇嘴,气哄哄地同对方告状:“我晾在外面的内裤不见了,肯定是被管家偷走了。”
“他一共就给了我三条,两条被偷走,一条留在你这。”
冯域盘腿坐在床上,数着手指盘点管家的罪行。
林雪迟揉搓的动作停下:“你晾在外面的,不见了?”
林雪迟可以保证,绝对不是管家拿的,管家是他的分。身,他做的事都是得到林雪迟的授意。
他没有让管家去偷冯域的衣服。
冯域急忙点头,乱糟糟的头发也跟着一块晃:“对呀,他就是个死变。态。”
林雪迟掐着冯域的腰,没有接他的这句话,而是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冯域:“下次不准出去,最好就待在城堡里,外面太危险了,你忘记蛇吗?这座山上有不少的蛇,你一出去就会被他们咬。”
“只有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这次进来,房间的灯难得全开,整个房间被照亮,冯域清晰地看见房间里的装饰品,很多,多到他看得眼花缭乱。
听到蛇,冯域面露厌恶,但他也没完全听林雪迟的话,他谁都不信,只信自己,还有钱。
钱永远都不会骗人。